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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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十五年》讀後感2000字

首先這不是一篇嚴格意義上的《萬曆十五年》的讀後感,因為我更想讓它突破“感”的限制,去追求“思”的力度。但是,我自知才疏學淺,就一問題論述尚且困難重重,更不用說像黃仁宇前輩那樣的“大歷史觀”。那應該怎麼來寫這篇文字呢?

《萬曆十五年》讀後感2000字

我突然想到我之前在聽百家講壇酈波老師的《風雨張居正》時,心裡一直都有一個困惑,那就是,明朝的君主專制得到了空前的強化,為何君主在執政的時候反而遇到更大的阻力,明朝多諍臣,往往不懼貶職和牢獄,也要與皇帝據理力爭。這一困惑此時卻給了我一些靈感——雖然這些靈感都是散亂無章的。但至少有一些東西可說,於是我覺得,可以從這裡寫起。

從秦始皇確立中國的帝國體系後,中國的政權成為了由君主專制主導的的行政體系。後經漢、唐、宋等朝代的完善和改進君主專制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與強化。中國的封建制度持續了兩千年之久,成為回顧往事的人們所必須直視的。

黃仁先生在《萬曆十五年》裡寫道:“公元1587年在中國為萬萬十五年,全年並無大事可敘。”而在西方“1587年在西歐歷史上為西班牙艦隊全部出動征服英國的前一年。”於是我對於這種比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萬曆十五年往前和往後再看一百年,我們就會發現一些有趣的事。

1487年,明憲宗去世,明孝宗朱祐堂即位。在執政期間稱為“弘治中興”,這一年同時也是迪亞士開始新航路開闢的的第一年。而在1687年,康熙皇帝正值盛年,平三藩收臺灣的功業已經完成,而同年牛頓發表了他的鉅著《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預示著一個時代將要到來。

拿中國與西方作比較不是的想要貶低我們過去的歷史,在我看來正視這一段歷史是需要勇氣的。而勇氣來自哪裡?一者在於良知,二者在於思考。中國過去的歷史,寫在書面上,用文字表達出來的,大多除了帝王就是將相。因此整個中華歷史,在很大程度上是君王將相的歷史,這是一個不能逃避的事實。在與西方比較一番之後,我們自然能看到,君主專制已經嚴重阻礙了帝國的前進。

但是如裡把這種歷史滯留僅僅歸咎於君主專制,則是不負責任的。在我看來,我們這個國家的政治制度其實是君主專制,文官專政。在這裡我擅自加上了“文官”這一群體。而在此之前我便有過這種想法端倪,而《萬曆十五年》更是增強了我的信心。對於文官集團的思考和認知,便成了這篇讀後感所要敘述的內容。

文官制度是中國國情的產物。我們國家的基本經濟制度為小農經濟,以農業為支撐的經濟局面讓我們看到,儘管這個帝國依靠著數量極其龐大的農民而得以存在,但帝國的權力行使卻從未落入到農民手上。一方面,農民階級有著難以避免的劣根性和侷限性,無論是陳勝吳廣的農民起義、張角的黃巾起義,還是後來的一系列起義,如果沒有獲得地主階級的支援,是不可能成功的。而地主階級又怎麼會支援農民的起義呢?

另一方面,農民的文化水平不足以讓他們能夠掌管帝國。我們這個帝國地域寬廣,社會複雜,政治、經濟、外交、軍事、文化等各方面都需要專業的管理,這也是為什麼一些農民即便起義取得成功也無法長久的原因。

所以在我們這個帝國形成的時候,即秦始皇成為了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皇帝時,李斯也成為了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皇帝的宰相”。伴隨著君主專制而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套文官體系。小到地方官吏,大到宰相權臣,都是文官集團的一份子,都在協助著皇帝管理著這個帝國。

因為整個中國的封建歷史都是地主階級的時代,皇帝正是最大的地主階級。而地主階級在不同時期又是以不同的群體登上歷史臺的的。讀後感秦漢時期,由於還帶著一些原始的世襲色彩,貴族地主階級依靠血緣成為了統治階層的主力軍;魏晉南北朝出現了“九品中正制”,形成了以門閥和家族為基礎的士族地主階級;隋唐以後隨著科舉制的確立和完善,“學而優則仕”的讀書做官成為統治階層最正統也是最有效的途徑,庶族地主階級開始登上歷史舞臺。

而歷史則證明,庶族地主階級是人數最為廣泛,基礎最為牢靠的群體,唐太宗的“天下英雄盡入我轂中”則是一個較為有力的證據。皇帝企圖將文官體系納入自己的掌控中,只能採用“此消彼長”的方法。一者加強自己的君主專制,但這一種方法過於僵硬,而且還有一定的弊端。

如果皇帝成為首腦,那麼掌握決策權的他,在加強自己權力的同時,也會給自己增添不少的麻煩。比如工作的繁重,效率的降低,決策的失誤等等。就拿朱元璋來說,雖然直接廢除了宰相制度,實現了大權在握,但付出的代價則是“憂危積心,日勤不怠”,大量的工作也使得這位皇帝成為歷史上最為“辛苦勤勞”的皇帝之一。

比起獨攬大權,對文官集團進行的分權制衡顯得更加聯明和有效,如漢武帝時期的內外朝制度,唐朝的“三省六部制”等,分權的好處在於防止某一文官機構權力膨脹,對君主專制造成威脅。而制衡則力君主專制的提供了足夠的保證。

之所以說這麼多的君主專制,因為在我看來是很有必要的。文官制度是與君往制相臣映襯的,文官專政的前提是君主走制,君主專制也是文官專政的保障。分權制衡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君臣之間的問題,但它卻始終無法改變一種局面:文官集團的權力並沒有被削弱,制衡也只能是特定權力上的制衡——倘若文官集團在某決策上達成了高度的共識,那制衡便起不到作用了。而讓這一集團達成共識,既需要利益的重合,也需要價值觀上的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