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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的好看與好玩散文

之所以把寫尚書的文字歸入“每週一蛋”,完全是因為他的腦袋。

尚書的好看與好玩散文

不能說尚書的腦形像蛋,但卻可以說蛋像尚書的腦形,這大約還不是十分的錯。在尚書面前不能說球,也不能說蛋,甚至圓或橢圓,以及西瓜南瓜等;更不能說禿,也不能說亮,甚至連燈、燭、光等也是在忌諱之列的。

認識尚書較早,那還是在紅袖佳人的時候,他先於我玩論壇,具體早了多長時間,我想大約半年許。到紅袖之後,見到尚書的文字,我的眼前便一“亮”了,彷彿床前明月光,又似地上霜,卻又於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中,在一片泛著粼粼白光的海平面上,一隻烏禿禿的腦袋便冉冉升起了。

在論壇上,我看過平面的尚書,那是在佳人的像冊裡;在QQ裡,我看過蠕動的尚書,俺倆視訊喝過N次酒,並且次次都醉,醉到不能打字,只是喝酒;在天津又看到了立體的尚書,是在六星網友的聚會中,並且同住一室。所以,我發現了尚書的好看。

好看者,大約所指相貌。用俺們東北話說,尚書的體形是典型的車軸漢子,這類人富於耐力,適合於做沒頭沒腦的體力活,不管是床上床下,還是桌上桌下,都能持久。持久得讓人受不了,並且煩,煩人巴拉的煩。所以這樣的人愛看書,愛喝酒,看就看個沒頭沒腦,喝就喝個磨磨嘰嘰,叫是叫不動的,勸是勸不停的。

尚書渾身的諸多零部件中,腦袋是最好看的。先說這型,要說像葫蘆想來有些誇張,但說似柚子你還敢理直氣壯地反對麼?這樣的腦形,必須要配上一副濃濃的眉毛,但在這濃濃的眉毛之下,卻是一對貧瘠的眼睛,泛著些許的.秋水。可這眼睛還時常睃睃著,彷彿是看著你,也彷彿看著別處。濃濃的眉毛之上,毛便少了許多,聰明必然是要絕頂的。

尚書的嘴裙子厚,切巴切巴足足有二三兩吧,這樣的脣,莫說馬櫻花喜歡,我想任何一個有吸吮慾望的人都受不了。尚書的腰幾乎與臀胸同寬,所以在他身上找不出三圍,如果你非要找,大約也是同樣的數字。但這並不妨礙尚書的美,這種美是客觀的,美就美在這沒有線條兒。

再說尚書的好玩。尚書的好玩,正在於他的禿和色盲,正在於厚墩,俺家小老孃們兒曾說,如果睡覺時旁邊有個尚書式的腦袋摸一摸,那絕對叫幸福。天津晚宴中馬櫻花的“上下其手”,撫摸的是胸部,之所以沒有上移或深入,我想也完全因為是“大庭廣眾”的原因。

我對於尚書的喜歡,是隻恨未與他同處一城,我所在的城市,雖然朋友如雲,但我側了頭想半天,也沒有一個是似尚書的。如果他在我的近距離,我想糠會對我吃醋的。因此,我很是嫉妒鑿子、不言、狗蛋湯和雲青們,他們隨時可以見到他。

尚書的另一方面的好玩,是表現在他的文字中,那種駕馭文字的能力非一般人所能為。他的渾然天成的冷幽默絕對不是做作地咯吱人,是無意圖的幽默,笑不笑由你。讀尚書的文字幾乎篇篇讓人發笑,往往循著發愣—不解—頓悟—大笑的路子走。並且,笑後給人以回味,這是幽默的極致,他自然是幽默的高手。我讀他的《尺寸》一文,就傻笑過好多次,這是生活賦予他文字的真、善、美。他的書《因夢瑣話》成了我的案頭書,時常翻下,以替撓牆。

我甚至覺得,尚書文字的智慧和幽默不能揀出來做例子,要在他文章的語境中去體會,整體去感覺,就如我的飲食習慣,我很少去單吃雞的某一部分,總是喜歡把整雞燉了吃個全克的好,包括雞屁股。尚書的文字,很少有教誨或教導,其實看他的文字如果看不到文字外的深義,那你同樣是傻子,這一點我就不多說了。

其實“好玩”引申出去便是“可愛”,“可愛”再引申出去便是“可敬”,尚書的可敬或可交,我以為一個字便可以體現,那就是“孝”。尚書的父親過世較早,但老母親依然硬朗,我於他視訊中見過尚書的老孃,是尚書特意叫來的,當尚書和老孃同時出現在我的視訊中時,我的手便本能地離開了鍵盤,恭敬並羨慕地看了20分鐘尚書與老孃的說說笑笑、親親熱熱,而這邊的我卻淚流滾滾。觀人及己,我那老孃為什麼沒老就走了呢?

尚書以老孃的幸福為幸福,生活以老孃為中心,他文中的一句話曾經看得我淚眼朦朧——“借我十年的壽給我的老孃”。“孝”論心,不論跡!

白洋澱,我是一定要去的,那裡的百里水域、萬朵荷花不重要,那裡的任丘老窖、全魚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裡有尚書,有四十不言,有錛錛鑿子,有葉田田,有狗蛋湯。更有尚書的老孃,我要當面送她老人家一句拳拳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