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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導語: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記錄著這群有意思的人,還有他們手中的代代傳承。下面是語文迷信小編收集整理的優秀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1】

片如其名,是簡單直接的講法,我在故宮修文物,除了“故宮”,都是單音節詞,相當口語化。所以能很明顯感受到文案很爛,鏡頭走的一般,剪輯也不怎麼舒服,沒有一貫的引申,拔高,通片一股七八十年代電影電視劇的氣場。但,這就是本片的氣質,在地的,樸實的,卻又大氣自然的氣質。

很難想象沒有這個鏡頭會怎麼樣,因為專業需要,每年都會進宮幾次,早年是走馬觀花逛園子為主的,我記得我大二時在鐘錶館,有一個手裡拿著一個把手之內玩意兒的瘦幹中年人,他在館裡走了一圈,看到一個半圓形展臺右手方向的鐘準確響起,就離開了,我tm當時真的覺得那是一個像故宮保安一樣的農民工似的存在,穿著感覺劣質的短袖襯衣,當然,這個人在你去了很多次故宮後就知道,這就是王津。像民國鐘錶工一樣專業,像照料自己喜歡的玩具的小孩一樣投入,親自打理每一所鍾。

我是和一個搞房地產的富二代一起看的這部片,整個過程,她一直在說,小閔很帥,要求我去要盤個道,了聽一下情況。片中他修復的漆器都是在故宮修復展裡陳列的,就是在神武門上隔著。生漆過敏畫過漆畫的我感受頗深的,不過分的講,他修的東西和他說話的方式挺接近,對著文物,就有種能讀到其修復者脾性的感覺。

書畫修復佔了一整集。很有意思,很多時候整部紀錄片裡修復者們隨口聊起的話語,都能很深重的打到我心裡,這種話語效力其實很難得,我媽常笑我,書讀多了的人既不能好好說話,又不能好好聽話,我們日常生產了太多廢話,話語變得輕易而無力。片中隨意說了句,孫老就是修復五牛圖的那位,但是我大一聽中美史老師講五牛圖修復以及相關故事時,身上通常感覺有無數電流跑過。所以,哪怕西美見長,也在後來的學習上選擇中美,甚至本來打算投到馮老門下學習。

事實上,因為每次都是日出溜進宮,日落隨著踩單車的人們出來,那些修復者也或多或少打過照面,可是啊,他們明明是為人類保留記憶與歷史訊息的人,卻簡單到像我天朝農民工一般,普通的工人,樂得沉浸在一份起色不大的工作中。

他們升職申到科長?部長?應該不太重要。他們明明過手無價國寶,卻難有明星之類的酬勞。我在想,我用豆瓣,標記電影、書籍、音樂,好輕易,好快速。活過二十三歲就經過了那麼多電影書本,可是用來丈量他們一生的,不過是數量不超百的書畫,或者器皿,這樣的一生,走得好謹慎,好珍重,好講究,又好舒服。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2】

這群神祕又發光的人。明明手中每天都在穿過千年;但當某位師傅騎著自行車,穿過層層紅牆到外面只為偷閒抽根菸時,眾人打杏兒時,和著陽光喂著“御貓”時,偶有閒暇彈著吉他聊著天兒時,饒有興致地介紹院子裡種的各種花草時,你又是否能想象他每天的日常呢?這種反差本身就是一場偉大而奇妙的相遇。

昨天第1集。完全意想不到的風格,很燃很純粹。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意想不到的平實和有趣,處處透著熱忱與從容,想走近,想走進。

旺盛生命力,他們與文物相遇更相知,千年的傳統技法和陳舊的工具更飽含傳承的溫度。他們對於古物的意義絕不僅僅在於修復。世世代代傳承千年的修復師們與手中的文物永遠在進行著一次穿越時代的對話,這是一場奇幻的相遇,註定的相知。

3集實在不過癮,想必只是皮毛。但也足夠撩撥很多人為之著迷,豔羨。慢慢意識到他們在怎樣生活,誰在守護著故宮,故宮又因何在傳承。

  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3】

畢業於中央美院的木雕佛像的修復老師屈峰,一邊不緊不慢忙著手裡的工作,一邊說出了一番動人心魄的話。

格物。他們對於古物的意義絕不僅僅在於修復。世世代代傳承千年的修復師們與手中的文物永遠在進行著一次穿越時代的對話,這是一場奇幻的相遇,註定的相知。他們不僅融入著自己的情感,更滲透著自己的審美趣味,品格意志,用自己的修養與眼光去看待他們,用自己的全部理解點滴滋潤著手中的寶物,重新煥發著它們的光彩,也分明看到了不知不覺注入其中的自己的痕跡。品格不同,審美不同,心境不同,會有著完全不同的修復結果。瑰寶千里迢迢找到與自己相知的修復師,是真正的幸運。正是這場奇遇,才註定了這些文物擁有生命。修復師握著靈性的文物,他們與文物的締造者們對話,與文物本身對話,或許時不時還會用歎為觀止的崇敬之情體悟著文物的巧奪天工,精妙絕倫。用那位女老師的話說,你覺得他們每一個都是有生命的,都是活的。

因為有了人,千年瑰寶,紫禁城,哪怕片片磚瓦也才有了生命。因為我們在和他們相遇,相知,交匯。只有人的製作,人的欣賞,人的讚歎,人的傳承,才讓他們擁有了靈魂和生命。純粹的物件永遠是死的,人的情感永遠是活的。

附上屈峰的原話。“文物其實跟人是一樣的,你看,我們從過去最早的時候說,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塊破石頭,它有什麼德性啊,但是中國人就能從上面看出德性來。所以中國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一個人一樣,他是用人的品格來要求這個椅子。中國古代人講究格物,就是以自身來觀物,又以物來觀自己。所以我跟你說,古代故宮的這些東西是有生命的。人在制物的過程中,總是要把自己想辦法融到裡頭去。人在這個世上來了,走了一趟,雖然都想在世界上留點啥,覺得這樣自己才有價值,很多人都一般認為文物修復工作者是因為把這個文物修好了,所以他有價值,其實不見得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方面。他在修這個文物的過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對它的體悟,他上面已經把自己也融入到裡頭。文物是死的,要文物幹什麼,要文物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它傳播文化,對吧,不是說文物就是為了保留一個物品放在那兒,那沒有什麼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