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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手作文2018

大家都有牽過母親的手,那麼,大家有留心觀察,自己母親的手嗎?下面,小編為大家分享母親的手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母親的手作文2018

  母親的手作文一:

雖然母親離開我們已近二十年了,可我每每想起母親的時候都會想起母親那一雙手。

記得在我七歲那年的初春,貪玩的我和幾個比我稍大一點的男孩子到城外冰凍的小河上去打冰出溜,到了冰面上大家喊著,笑著,鬧著,奔跑著,追逐著。儘管外面北風陣陣,寒風刺骨,但是盡情玩耍的我們早已忘記了寒冷,頭上淌著大顆汗珠,嘴裡不停的喘著粗氣,高興地忘乎所以。突然我的腳下一滑,人給摔了個仰面朝天,摔出去很遠。接下來更悲催,就在我努力的爬起身來,踉蹌著站直身子的瞬間,冰面被撕裂開一個口子,我的兩隻腿“噗咚”一聲就掉了下去,幸虧小河很淺,冰面下的河水只沒過膝蓋,也幸虧被同伴們發現的及時,連拉帶拽的將我弄了上來。爬上冰面的我低頭一看,兩條棉褲腿往下滴著水,顧不得多想,急忙朝家裡跑去。

當一雙腳就要踏入家門的時候,我猶豫了。自己弄成這個狼狽不堪的樣子一定會惹母親生氣的,說不好還會捱打的。我大氣不敢出,偷偷的躲在門後。被冰水泡過的棉褲慢慢變硬,我也被凍得瑟瑟發抖,“嚶嚶”的哭泣起來。屋裡的母親聽到了我的哭聲,開啟房門發現了我,她伸出了雙手。我膽怯的後退了兩步,害怕母親的那雙手會重重的落在我的身上、臉上。母親迅速的俯下身子,伸出的雙手將我抱起,轉身返回屋裡,麻利的脫掉我身上僵硬的棉褲,將我放在炕頭上,又扯過一床棉被,將我發抖的身體緊緊裹住。母親一隻手抱著我,另一隻手為我擦去臉上的淚珠,此刻,我感到母親的手是柔潤而溫暖的。

母親的手雖然說不會描龍畫鳳,但是她的手依然是靈巧的。就拿我們家老人孩子大小七八口人的單衣、棉衣、夾鞋、棉鞋來說,那可都是由沒有學習過裁縫的母親用雙手縫製而成。夏天天氣晴朗,母親在炕桌上抹上一層漿糊,裱上她平日積攢下來的舊布塊、碎布條,一層又一層的漿糊,一層又一層的布塊、布條,竟然在母親的手中製作成一大張“袼褙”,放在陽光下照晒。晚上等我們熟睡之後,母親又按照比量好的我們每個人腳的大小尺寸,在“袼褙”上勾勾畫畫,裁裁剪剪,剪出“鞋樣”。然後在昏暗的燈光下用錐子扎,用麻繩納,千針萬線納出了一雙雙鞋底,做好了一雙雙布鞋。當我們腳上穿著母親親手做的白布邊、黑燙絨面的新棉鞋,身上穿著母親裁剪縫製的新衣服的時候,心裡感到美滋滋的。碰到同學後我總會自豪的炫耀說,“這是我母親親手做的!”

為了幫助收入微薄的父親維持這一大家子人的生活,母親早晚忙活家務,洗衣做飯,裁剪縫補。白天要去父親單位裡挑杏核,賺些錢貼補家用。那個時候,父親的單位將收購來的杏核用機器破皮後,由人工將杏核皮、杏核仁分選出來。這是個需要大量人工,看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卻有一定難度的工作。首先要將整麻袋破碎的杏核取過來,倒在案子上,接著就要從破碎的杏核皮中挑選出完整的杏核仁和杏核仁的破瓣,分別裝入袋子中。

挑選過程中坐著會影響挑選速度,站著時間長了是腰痠背痛。稍不留神,鋒利的杏核皮就會割破人的手指,劃傷手背。因為是按照挑選出來的完整杏仁重量記工,為了能夠多賺些錢,母親每天的午飯都是囫圇吞棗,就是去次廁所也是一路小跑著,一干就是一整天。傍晚時分,我站在大門前,盼著母親回家。當母親的身影在衚衕口出現的那一刻,我便像一隻小鳥飛跑到母親身邊,緊緊拉著母親的手。我看到剛剛四十歲出頭的母親手上劃下的一條條血痕,本應細膩光滑的手,卻如同蒼老的樹皮一樣粗糙,手指肚上的指紋也已經模糊不清,感覺不到她的指紋的存在。

母親這一生沒用過護手霜,指甲油,她用那雙手把我們兄弟姐妹撫育養大,用她那雙手給我們營造了一個溫馨幸福的家。

  母親的手作文二:

剛回到家中,母親就過來,拉著我的手,問這問那。母親的食指上裹著一層白布,上面纏著厚厚的棉線。這一下就使我緊張起來,急忙問到:“媽,你的手怎麼了?”她看了看手,微笑著說:“沒什麼,凍裂開了。”看著母親的手,我的心一陣隱痛。

撫摸著母親那雙飽經風霜的手,粗糙、無肉、瘦小,一雙老去的手。淡黃中帶著微黑,面板完全貼在手背上,沒有一點血色,只有一根根凸起出的血管。手掌長滿了老繭,那一道道折皺像是被刀子刻出來的一樣。然而,曾經這是一雙多麼纖細的手啊!不知她緊握著我那柔嫩的小手走過多少路程,跨過多少門檻,又有多少次在我跌到和無助的'時候將我一次次拉起。就是這雙瘦弱的手載我度過了無知的童年,將我引向成熟的通途。

在成長的記憶中,母親的雙手就一直在忙。從炎炎的夏日到凜冽的寒風,幾乎沒有停歇過。似乎她的使命就是不停地為家人操勞,而不是用來親暱。

黎明的一聲聲雞叫像鬧鐘一樣,劃破清晨的寧靜,催促著人們起床。母親就在這雞叫聲中開始了她一天的勞作。揹著揹簍,拿著鐮刀,到菜地裡去割豬草。青菜餵豬很好,葉子又大又嫩,豬吃了很有營養。所以,菜地裡一多半都是種的青菜。家鄉的冬天,很冷。霜風像刀子一樣,從臉上劃過,直往衣服裡面鑽。母親彎著腰,半蹲著身子,一割就是半過多小時。那青菜上的白霜像食鹽一樣刺痛著母親皸裂的手指。

濃濃的霧罩像春雨一樣飛灑著,和著露水,打溼了母親的頭髮和衣服到家裡,一邊煮飯,一邊宰豬草。地上放一塊木板,上面就宰豬草。母親將一片片的青菜弄整齊,左手抓一把青菜,按在木板上,右手握住菜刀,高高揚起,一下一下宰著豬草。每次看到那明晃晃的菜刀我就有些擔心,但是這麼多年來,母親還從來沒有因宰豬草而傷了手。宰好後還要煮熟,兌得不冷不熱才拿去餵豬。母親說豬兒和人一樣,要細心照料。

而豬兒是乎有等不急,在圈上發出陣陣吼叫,不停地拱著圈門,抗議沒有食物的飢餓。母親告訴我,由於手不能粘水,好幾天都沒有洗紅薯餵豬了。而那邊幾頭豬好像怎麼也吃不飽,總是鬧過不停。於是,我對母親說:“那我去洗紅薯吧。”但是母親卻不肯,說:“水很涼,會凍著你的,還是我自己去洗……”我扭不過倔強的母親,但是我也堅決不讓母親的手粘水。想想那皸裂的傷口在冰一樣的水裡必定會是鑽心的疼痛。後來,我想了一個主意,給母親買了一副塑料手套,這樣可以使水不會鑽到傷口裡。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就承擔起了洗碗的任務。但是寒冷的天氣和繁重的農活使傷口長時間難以癒合。

眼看春耕就要到了,我不由為母親的手擔憂。半畝多地的紅薯,還有一畝多田的秧,都要靠母親一個人去種。多少次,我都勸母親少種一點莊稼,家中又不缺吃的,但是母親卻說閒著也是閒著,自己能就種就種一點了。

母親,你那雙握慣了鋤頭,拿慣了鐮刀的手,真的應該歇歇了。但是你似乎總嫌白天的時間太短,總覺得有太多的農活始終都幹不完,你那雙手一天總是不停的操勞,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