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而過看世界散文
冷眼看世界先生寫了篇關於陝西文壇的文章,很有個性,也很張揚。個性在於他言他人所言而未能言透的東西;張揚在於他敢指責別人所指責而未能“直面”的名家前輩。
對於他的批評精神我是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對於他的這種評論方式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作文方式。多遠化的時代就是這樣,允許說,也允許罵。
但說畢竟是說,說者有思想,被說者也有思想。思想的交鋒應該是激情與理性的碰撞、文明與文明對接產生的火花,而不是說的酣暢淋漓。
說應該有節制。語速、語感、語態,都體現了說者的修養、學識和水平,不能只是從自己的立場出發,或者從自己所處的社會層面出發,或者從自己掌握瞭解被說者的有限情況出發,如果這樣,衝動和過激都在所難免。當然批評者應該有鋒芒,語言的鋒芒較之於思想的鋒芒,我看重後者。
罵當然是另外一回事情。
文章中有罵的意氣、罵的慾望,對於談文學、談文化而言,就稍失和諧。
畢竟,文學使人生有了詩意,文化使人活出了品格和意味。
很欣賞冷眼看世界先生的坦率、激情、認真和作為批評者所具有的鋒芒。但對陳忠實和賈先生的'指責和批評實難苟同。他們不僅僅是著名作家、文壇鬼才,也是陝西文學的名片,更是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民。他們耕地已經很辛苦了,你還要他們拉車、馱人、送冬送春,從人性的角度考慮,是否應該向他們致敬。況且,他們代表了陝西文學的一代,不可替代、不可估量、不可輕視的一代。如果我們忘記存在的力量,忽視文化傳承的問題,漠視前進道路上有所作為者給我們樹起的碑石,我們還能走多遠?
我無意和誰探討問題或者說問題,只是看了冷眼先生那篇很有分量的文章,忽然有了點醉人醉語而已。
不說了,再說,自己都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最後用給冷眼的跟帖作結,也算把心中的暖意給予在冬日思考和生活的朋友。
犀利如劍,寒光閃,劍鋒指誰邊?
文學人學,圓目睜,誰的心在顫?
生憤怒,怨世道,莫如回頭望路。
人生短,心高遠,當執著攀登峰尖。
批評難,難上天,平心靜氣見南山。
雲在動,鳥在飛,自然風光舞翩遷。
你在想,我在想,誰知山外還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