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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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的散文

燈光的散文1

我住在一幢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建造的職工宿舍樓裡,住在我對面的是我的同事阿萍一家。五年前,我們兩家因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狠狠地吵了一架,從此便不再來往。

燈光的散文

我們這一層樓的路燈,正安裝在我家門前。一直以來,路燈壞了,都是我們買燈泡回來裝上。

一個星期前,路燈又壞了,可這一次,我們卻沒有立刻去買燈泡回來換上,因為兩個月前,單位調整了工作崗位,我再也不用去上夜班了,而半個月前,阿萍的婆婆從鄉下來他們家小住,老太太喜歡晚飯後到樓下的小公園去玩。所以,我們認為路燈壞了對他們家尤為不便,這一次,理應 由他們家去買回燈泡換上。

不料,幾天時間過去了,可壞掉的燈泡卻一直得不到更換。

一天晚上,阿萍夫婦倆回她孃家去了,我們一家三口正在看電視的時候,突然聽到阿萍婆婆“哎喲!”地喊了一聲。很顯然,老人在黑暗摸索中碰到了什麼東西,弄疼了她自己。不過,卻也並無大礙,因為我們很快便聽到了她拿鑰匙亂插匙孔的聲音。

一串鑰匙,她就那麼輪番著拿來亂戳,好幾分鐘過去了,可就是打不開那扇緊閉著的門,她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聽了,我很 想開啟門幫助她,可一想到這麼多年來我們兩家的怨恨,走到門邊,我又慢慢地折了回來。

幸好,十多分鐘後,她還是艱難地把門打開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到朋友家去玩,直到十點多鐘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原本準備好的手電筒竟然忘記拿了。

怎麼辦!面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一時半會兒,我們同樣也打不開我們家的門。等久了,女兒便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就在這時,對面那扇門竟然“吱!”的一聲被打開了,一束明亮的燈光霎時射了出來。藉著這燈光,愛人很快就把門打開了。

踏進家門的那一刻,我們都忍不住回頭去看了一眼對門那一家,發現老太太正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一臉寧靜而慈祥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我趕緊到樓下的小雜貨店裡買回了一隻嶄新的燈泡並悄悄地安裝了上去!

燈光的散文2

偶爾夜歸,經過高贊大橋,走到橋上看出車窗外,竟然讓這個城市中滿布的路燈燈光給震撼了。一個個發著白光的路燈,就似一粒粒珍珠裝在一個大地這個大盤子之中,其中已經用線串成一串,在盤中盤繞放著。

放眼望去,滿天的繁星和滿地的燈光在天地交接處相連,竟然無法分開那是天那是地,那是星光那是燈光。

白天從橋上看過去,能看到這裡道路縱橫交錯,高架路在公路上層疊,高架路和高架路之間盤繞。在黑夜裡,路燈成兩排排列,或呈直線,或呈弧線,閃亮的路燈順著黑色的路向遠處蔓延,不同的路交錯,燈光也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奇景。

深夜裡沒有了白天的繁忙,黑色為背景,點綴著白光路燈,更多的是靜止的清冷。只是偶爾有車輛經過,流動的車燈仿似一個調皮的孩子,讓這清冷的夜平添了幾分活力。

走在城市的高處俯覽,令人心曠神怡,景色美不勝收。要不是橋上不能停車,真想下來細細的觀賞一番。

拿出手機,想把這幅美景帶回去,但是手機的拍攝功能卻無法把這美景收入鏡頭之中,只能遺憾的嘆息一聲,收起了手機。雖然這些路燈沒有霓虹燈的華麗,卻在以後的日子總讓我對這些片燈光念念不忘。

很多美景就在身邊,就在眼前,或許有時行程過於匆忙,處身美景之中而不自知。

燈光的散文3

放眼望去,滿天的繁星和滿地的燈光在寰宇交卸處相連,竟然無法分開那是天那是地,那是星光那是燈光。

有時夜歸,經由高贊大年夜大年夜橋,走到橋上看出車窗外,竟然讓這個城市中滿布的路燈燈光給震動了。一個個發著白光的路燈,就似一粒粒珍珠裝在一個大年夜大年夜地這個大年夜大年夜盤子之中,箇中已經用線串成一串,在盤中盤繞放著。

深夜裡沒有了日間的勞碌,黑色為背景,點綴著白光路燈,更多的是靜止的清冷。只是有時有車輛經由,流動的車燈仿似一個油滑的孩子,讓這清冷的夜平添了幾分活力。

走在城市的高處俯覽,令人心曠神怡,風景美不堪收。要不是橋上不克不及泊車,真想下來細細的不雅不雅賞一番。

拿出手機,想把這幅美景帶歸去,然則手機的拍攝功能卻無法把這美景收入鏡頭之中,只能遺憾的嗟嘆一聲,收起了手機。固然這些路燈沒有霓虹燈的華麗,卻在往後的日子總讓我對這些片燈光時刻不忘。

日間從橋上看以前,能看到這裡門路縱橫交錯,高架路在公路上層疊,高架路和高架路之間盤繞。在黑夜裡,路燈成兩排分列,或呈直線,或呈弧線,閃亮的路燈順著黑色的路向遠處伸展,不合的路交錯,燈光也交錯在一路,形成了一幅奇景。

很多美景就在身邊,就在面前,或許有時行程過於匆忙,處身美景之中而不自知。

燈光的散文4

融融的夜,本應該是靜靜的空寂,卻因為有了月的靈秀,讓空靈的夜產生了熱熱的情感的沸騰。沸騰在夜裡、在月光的褶帶裡是月夜的靈魂,她是感的植被,滋生孕養夜月的懷想。

瀰漫的夜的漆黑,遮蔽了視線,月光亮堂了情感深處的觸覺,向外延伸,毫無止境的展翅飛翔,如棉如絮,如風入廟堂驅趕了暑熱,如光入門扉溫潤了室寒。一脈撩不去的情愁,幾思也無法預料的邂逅,在月光裡如蟲般蠕動著。舉杯醉酒,枉然一門心思的玲瓏剔透,夜月白帆,蕩著思空的幽遠,無處是疆界,哪裡是岸邊?渡月夜清暉,漫過迷離的橋,提一籃悔與不悔的意念,堅定的為那月夜撒一片感情的傾訴,那月夜就懷有了溫暖的情愫。

一條彎曲的路,彎且彎,直且直,那曲線盪漾著飄向遠方,月光下有行人的腳步聲隱隱迴響。一對夫妻,肩並著肩,腿順著腿,向著路的方向,他們是飯後漫步,秀著人生路上相依相偎,相幫相扶,展示著命運的志同;他們是奔著家的方向,緊趕著路程,駐足在家的溫暖裡,享受相擁入懷的纏綿,悱惻的暢懷締造人的延續;他們是在人生的漫長路上不分晝夜的前行,從一對情竇初開的夫妻走進了兩鬢斑白的中年,將風雨遺失在走來的路上,多少辛歡播種在月光裡,月光就嚐盡了人間的冷暖,紛撒在人們走著的路的綿遠。

懷感路邊的風景,且行且賞,待回頭卻已面目全非,已為曾經。路邊那規整的庭院,靜下來,陽光下聽微風解語,鳥銜露珠,驀然回首,人去房空任風雨飄灑,滄桑與荒涼披上了野草的瘋長再無輝煌模樣,睹物思情不禁淚兩行。牆外,風吹的步履沒有間斷,血液的流淌依舊那麼炙熱。前仆後繼,繼往開來。

站在高崗望四方,遠近的燈光恰似天上的星,是團聚也是疏離,是生活的恬淡繁瑣。狡黠的眨著眼,似乎向人們訴說什麼?

燈光,照亮了門路、庭院、堂舍,明瞭了轉身的一瞬。一家幾口圓桌圍坐,添菜加湯,箸光閃爍的飽嗝,明瞭了臉色紅潤得滿足。老少皆宜的那杯酒盅,滑潤了腸胃的通暢,明瞭了團圓和諧的美滿。月光下,路的遠方在此沒有距離,這是一汪碧藍的潭水嗎?燈的光,是靜悄的夜裡折射著的月光的波動,月夜、陽光、風霜……孕養著生活。

燈光的散文5

對面的燈光熄了,表嫂走了!

從我的封閉陽臺向下看,對面樓最下層的一個窗戶裡時或有黃色的白熾燈的燈光亮起。這在日光燈等現代燈具普及的本城來說,已屬罕見了。間或一個瘦小的老婦人的身影,偶爾在視窗挪動。那就是我沒有見過面的,父親同父異母的姐姐,我的親姑姑的唯一兒子,我的大表哥姜永恩的遺孀。從我一記事,就叫她姜大嫂,叫了四十多年。直至老人家仙逝,我才知道她叫呂桂芹。

小時候,在老宅的西下屋住著一戶姓姜的人家。奶奶讓我管這家的老夫人叫三姑,管這家的男主人叫三姑夫。可是在我印象中,三姑夫是一個已經躺在炕上的老頭了。至於這是一種什麼親戚關係,真到成年之後我才明白。

爺爺一個破落的商人,在我的親奶奶之前有過一位夫人,留有幾個女兒。至於具體幾個我也說不清楚。從我叫三姑來看,至少我應該有三位沒有見過面的姑姑。我小時候一直叫三姑的那位老人,也已於七八年前,以八十多歲高齡駕鶴西歸了。這位老人雖然也同我一個姓,可是她並不是我的親姑姑。是我的那個三姑夫的續絃。可是老人對我非常呵護。我在家裡受委屈時,常常跑到老人那尋求些心裡安慰。成人後一直想找機會報答一下老人,可是老人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就撒手人寰了。老人家叫王春媛,孃家是遼寧大連一帶的名門望族。至今在瀋陽還有孃家子侄。小時候我還曾給老人寫過信封。現在已經不記得老人的親戚叫什麼,在什麼地方了。老人生前識幾個字,愛聽收音機。靠字典能勉強看點報紙什麼的。由於生於大家,常常看戲,從戲中學了不少歷史知識。小時候我常常被老人的故事迷住。自己工作後,稍稍有了點積蓄,就想買一臺收音機送給老,把老人那個用布條捆著的`舊收音機替換下來。那是自己多次為老人修過的一臺舊電晶體收音機。有的電子原件都是用膠帶纏在電路板上的,一動就不響了,要敲一敲才能對付聽。老人年退休于吉林市制帽廠。可是趕上那個勞動貶值的年代,常常連幾個活命的“勞保”都領不回來。小時候我曾想,要是我長大了掙錢一定給三姑買點東西。

後媽難當呀!這位三姑進姜家門時,我的親三姑已經謝世。當時大表哥姜永恩還沒有成人,是老人一手把表哥帶大的。三姑夫姜鴻信本來有著很出色的成衣手藝。可是好賭博,常常輸得精光,讓債主上門要賭債。具我的親奶奶講,我的那個親姑姑在時,三姑夫就好賭,爺爺曾經為他還過不少賭債。到了後來,後面這個三姑進門,家道敗落,日子的艱辛可想而知。大概後面這個三姑就是那時到制帽廠上班的。也是這位三姑把三姑夫伺候走的。

老人的不幸還不只是生活的艱辛,因為當年表嫂與姜大表哥搞物件時,這個作繼母的三姑見表嫂瘦小,怕將來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擔,反對過表嫂與表哥的婚事。可是表哥堅持,她這個作繼母的也沒有辦法。表嫂沒有文化,不識字,難免心胸狹隘。因為這種事與這個婆婆耿耿於懷一輩子。幾乎一輩子沒有與這個婆婆正面說過話。可是表嫂畢竟是個純樸的農家婦女,嘴上是沒有什麼好聽的。可是有什麼好吃的還是讓兒子給這個她不喜歡的婆婆送過去。幸運的是她這個繼任婆婆是個罕見的心胸寬廣的老太太。老人整天聽廣播,心思都在國家大事上,根本不與這個沒有文化的媳婦計較。

表嫂也是個要強的女人,她瘦弱矮小。雖然表哥是個高階鉗工,工資也不低了。可是他趕上了一個勞動貶值的時代,加上四個兒子花銷越來越大,表嫂便到表哥工作的水泥廠幹起搬運工來。從火車上卸水泥裝水泥,一袋水泥一百斤,比她的體重還重,可是她硬是挺著幹到把四個兒子都養大成人。

表哥、表嫂都退休了。微薄的退休金根本不能滿足四個兒子成家的需要。於是表哥只好受僱於一家化公司,憑他的鉗工手藝也還能掙幾個象樣的工錢,來為兒子們成家立業。可是正象勞動貶值一樣,勞動人民也貶值,一天表哥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車碰了,本來也沒有碰壞,可是開車的倒打一耙,硬是讓表哥給他修車。並且把表哥的自行車給鎖住了。窮了一輩子的表哥,怎麼能捨得剛買的新自行車。便與這個開車的爭執起來了。結果突發心梗,倒在路旁。由於當時國人們窮得“有鴨子不放,放鵝(訛)”,讓欲行善的人們頗多顧忌,儘管附近幾家醫院,可是沒有人敢去把老人扶起送進醫院。等到110接到好心人報警,再通知家屬,家人們再把老人送到醫院已經沒有回天之力了。表哥就這樣走了,一個勞動一輩子的老工人“橫屍街頭”。

家人也無奈,那個世道誰敢去做這種善事。我的一個老師就是因為看見一個老頭倒在垃圾堆旁,一手扶車,一手去攙老人。被老人的兒子看見,硬說是我的老師給撞的。老人想解釋,他的兒女們叱責老人說:你要是瞎說,可沒有人管你。結果老人閉上嘴不再言語了。此事搞到交通警察那,警察也說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去扶他。現在哪有那樣的好人?那位被救的老人的家人,硬逼著我的老師拿錢把本來就疾病纏身的老人送到醫院。結果我的老師本來就貧困的家庭從此雪上加霜。老人的女兒們,常常來找我的老師要醫療費,不給就不走。險些使我的老師家破人亡。最後是老人在臨死前,對醫院的大夫說出了真相。可是我的老師,已經沒有那份精力找那位他救的老人的女兒討回本不該他出的醫療費了。因為我的那位老師明白,那個老人的兒女,當初不是不明白扶老人的人是無辜的。想從這些拿老人訛錢花的人手裡討回花出去的錢,搭上一條命也很難辦到。

貧窮讓國人迷失了本性。時至今日,大多數國人都不願意放過任何一次訛人的機會。以致於我沒有辦法向孩子們解釋該不該做好事。一次一個老翁在江邊摔倒了,當時我正領學生參加完義務勞動返校經過。孩子們要去扶老翁,我只好把全班都叫停,要大家一起回返,在大家的目視下,由兩個孩子把老翁扶到江邊的公共座椅上。這時一個老婦人趕來,說什麼不讓我們走,就說是學生們把老人碰倒了。並打電話,叫來老人的兒子。這個“孝子”來了,叫囂,不拿兩萬元不好使。我只好報警,110警車來了之後,我向警察說明了情況。警察分別找學生做了筆錄,最後判定與學生無關。因為學生所敘述的完全一樣。最後那個“孝子”見實在沒有理由訛詐了,衝著我罵了聲粗話,揚長而去。

表嫂走了。可能她到那個世界,表哥會告訴她,當年他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助地被死神掠走的。我想他們在那個世界也不會明白,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為什麼國人會這樣。什麼時候國人開始迷失了善良的本性呢?對面的燈熄了,看過去能見到的只是黑洞洞的視窗。不知何時還能再見到亮光,哪怕是那再原始不過的火光,因為表哥表嫂的後人還要繼續生活下去。

燈光的散文6

殘月飄進雲端,啟明星露出一丁點光,睜著惺忪的眼睛,伸著腰懶洋洋,不露聲色,四周仍然黑濛濛。

街上的路燈熄了,小菜陳列路旁,討價還價的聲音,似小鳥在月下歌唱,車燈劃破夜空,車流聲打破睡夢。

學校門口,稀稀散散點點星光,在黎明前格外發亮,攤主借光忙碌,收穫著一個個希望,不論酷署嚴寒,無人不一如既往。

我開啟燈,店內琳琅滿目,映著燈光,散發著芳香,紅的、藍的、紫的、黃的、黑的、粉紅的、純蘭的、墨藍的、棕色的、橙色的無不登場,還有各種形狀、各種摸樣、各種思想,有氣勢有排量有能量,個個象妙齡女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柔柔的、軟軟的,似舞廳裡的柔光,輕輕的、浮浮的、讓心旌盪漾。學生們藉著溫柔的光,選購文具、選構著一個又一個夢想。

春夏秋冬,歷經滄桑,酸甜苦辣,注滿心腸。

夜靜了,我頂著月亮,月亮吻著我的車頂、帶著我疲憊的身軀、在飛揚!路上,行人稀少,只有夜宵攤上的熒火燈、把寒冷的夜空點亮。

我走進電梯,沉睡的電梯載著我、一躍而上,我走出電梯,聲控燈駐足在走廊,照著我照著我、開啟房門,客廳內柔柔的、燈光,在等著我、等著我把一天的壓力、一天的勞累、一天不如意的心情釋放。

我靠著沙發打了個盹,柔柔的燈光、散發著濃濃的氣息、粘在我的臉上,顯得十分溫罄,十分豪爽。

餐廳的飯桌上,沒有零亂的碗筷,只有一塊乾淨的桌布罩在飯桌上,桌布的四周掉著邊,好象穿著裙的妙齡女郎。

廚房裡亮著燈,散發著熒光,不刺眼,亮堂堂。消毒櫃眨巴著眼,盡職盡責、把碗筷的細菌掃光。微波爐、電飯煲也不閒著,各司其職,陪著主婦在奔忙。洗菜,切菜,炒菜,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好象一曲動聽的歌,在湊響!

不一會兒,飯菜端到了桌上,映著燈光,軟綿綿似星星的模樣,紅的是西紅柿,綠的是疏菜的臉龐,肉絲躺在粉絲裡、似魚在水中游蕩。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沁入鼻腔。

燈光伸著長長的舌、吻著飯菜的香,飯菜的熱氣撩過燈光,浸入我的肚皮,增添了我生存的能量。

寂靜的房子並不是休息的港灣。深夜溫罄的燈光是心靈的帳篷,它避著風、遮著雨,把心交換。

關燈了,黑暗掛在牆上,月亮透過窗簾爬在床上,好象一盞心燈在亮著,帶著我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