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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小棉襖的散文

娟兒,名叫王建娟。據族人說,與我是同族一脈,可遍查《太原王氏族譜》,卻沒有任何記載,輩份便不好確定。也罷,反正是同族,沒有必要細追根源。這正是:“華夏王氏出同門,一脈相承根連根。莫問芳名系哪支,都是宗族古來身。”

貼心小棉襖的散文

於是,我把娟兒認作侄女,親切地喚她“娟兒”;娟兒把我看作長輩,親切地喊我“大爺”。從此,娟兒成為了我的貼心“小棉襖”。

有人說:“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結,是因為冥冥中的那一種緣,是某種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機會和可能。”的確,相識是偶然,也是緣分。緣分是個抽象的概念,摸不著,看不見,猜不透。但緣分是一種自然,不是刻意的,刻意追求來的東西是無緣分可言的。也有人說:“緣分天定。”我從來不相信天命,但我知道,每一分緣都是難得的,求之不來的。所以,我始終盡力善待緣分帶來的一切。

說起與娟兒相識相知的過程,還真有一種緣分在裡面。

那是2006年的一天,因續修縣誌,娟兒陪同縣誌辦主任方海濱、原農工部長楊遵義,前往與故鄉河北省臨西縣一河(衛運河)之隔的山東省臨清市煙店鄉王集村,尋根求本。在那裡,查看了我們王氏家族十幾次撰修過的家譜,追蹤祖先的蹤跡年代。因我們王氏乃太原之名門望族,族譜支脈清晰、齊全,從修志的角度來說,是縣誌不可多得的地方資料。說起王氏淵源,王集村的王氏族長提到我的名字,說是在續修家譜過程中,作出很大的貢獻。一聽到我的名字,娟兒和方海濱、楊遵義都立馬想起在報紙上曾經看到的文章,便滋生了結識我的慾望。族長介紹了我的簡要情況,並撥通我的電話。電話中,當我瞭解到要將我的傳略和業績收錄到縣誌“人物”章節的意圖後,十分高興,一口答應了要求。為及時將資料傳送過去,方海濱讓娟兒給我通了話。娟兒哈哈一樂,乾脆利落地說:“咱們可是一家子,有事儘管講,我一定幫忙。”說完,便把郵箱地址發到我的手機上。雖然同娟兒通話只有簡短的一分多鐘,她那熱情直爽的話語卻在我腦海裡留下深刻的印記。

當天晚上,我便與娟兒取得聯絡,把個人資料從郵箱發過去。娟兒當即告訴我所有的“密電碼”(包括QQ號),也索要了我的所有“密電碼”(包括QQ號)。由此,我與娟兒便開始了經常的電話、資訊聯絡,一有空閒,更是在QQ空間裡神聊,常常是一聊就是大半夜。聊天過程中,每每能夠使我有效擺脫心態的疲憊,得以將自己內心的憂慮和苦悶釋放出來,獲取一種快意和輕鬆。當時,雖未與娟兒謀面,卻增進了彼此間的情感,言談話語達到心有靈犀的程度。同時,從敲打出的字裡行間,也互相體味到一種微妙的心理訴求。因而,只要我感到身心疲憊或煩惱憂愁的時候,就會邀請娟兒網上聊天。娟兒就是不說話,只要打出一個笑臉,一個符號,一束鮮花,指間的情愫立馬會傳進我的心靈深處,帶來意想不到的慰藉。同娟兒聊天,節省的是銀子,體味的是快樂,感受的是幸福,凝聚的是情感。

2007年3月,父親不幸去世。安葬完父親之後,我在縣城博利飯店安排了一頓飯,特意邀請娟兒參加。走進飯店大廳,一個姑娘映入我的眼簾,只見她身材嬌小,風韻天然,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無拘無束的活潑勁兒,十分惹人喜愛。第六感官告訴我,這一定就是娟兒。果不其然,這就是娟兒。娟兒滿臉是笑地說:“一家子,你好啊!”聲音甜美,水晶石一樣透亮。我也笑著說:“一家子,你好,終於見面了!”娟兒格格地笑著說:“是啊,是啊!”我伸出手來,握住娟兒那隻白晰、纖柔、汗浸浸的小手,久久沒有鬆開,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湧入心海。娟兒的笑臉彷彿一朵鮮豔的花兒,立刻掛在我的心頭,心底深處不由地滋生一種親近感。宴席間,娟兒落落大方地倒茶、敬酒,儼然一位主人,給我留下極好的印象。臨別,娟兒與我約定,下次回來到她家去做客。

初次接觸後,與娟兒的電話、資訊、QQ聯絡更加多起來,我也從心底裡時刻關注著她的進步和成長。時隔不久,我和老伴又回到故鄉。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繞道縣城去看娟兒。娟兒接到電話,欣喜萬分。一進縣政府,我就遠遠地看見娟兒已經等候在樓下。在娟兒的辦公室,我們談工作、談家庭、談事業,暢意無限。由此,娟兒成為我的義務宣傳員,更成為我聯結眾多文友的橋樑和紐帶。

一次,與娟兒網上聊天時,我把臨汾電視臺攝製的專題片《東方之子——王友明》(上下集)傳給她,想讓她獨自欣賞。娟兒倒好,逢人就說就講,還在一次老縣長宗振榮作品研討會上播放,鬧得故鄉文學圈裡掀起一陣小小的波瀾。

於是,引來2008年3月15日、16日,《冀南文學報》聯袂育英、春雨中學,借我返鄉省親之際舉辦散文講座活動之邀。那天,娟兒早已等候在我下榻的泰山大酒店,那一刻,充溢我周身的是故園情的溫暖,令我感受到的是親人的盛情,心底翻滾奔湧的是感動的狂瀾。那天晚上,我沒有讓娟兒回家,叫她與女兒住在一起,目的是想有機會多與她聊聊天。同娟兒聊天,大多時候是她一個人在說,唧唧呱呱,像只巧嘴八哥,我很少有插嘴的空兒。每每聽她說話,我都會目不斜視,洗耳恭聽。真的,與娟兒聊天是一種快樂的感覺,是一種幸福的意境,是一種心態的滿足。

講座活動期間,娟兒跑前跑後地招待我們一家,還以“祕書”身份,全程陪同,幫我提包、端水,還要照顧外孫陽陽。每到一處,我都能感受到娟兒的細心服務所帶來的暖意。

父親一週年忌日那天,娟兒帶著父母,陪同十五六位文友在沒有提前告知的情況下,專程驅車從縣城來到我的故鄉小村,參加祭奠。看著那一張張親切的笑臉,我的心頓時被鄉誼友情的潮水浸泡起來。這是一份難以忘懷的盛情,凝結著親人、朋友們的深情與厚誼!

待我處理完家裡的事情,娟兒又給我打電話,軟磨硬纏地讓我到她家做客。這次實在是不能再失信了,我如約來到娟兒家。娟兒的父母安排了一頓豐盛的家宴,盛情款待我們一家。就是在那天,我與娟兒改變了彼此的稱呼。在故鄉逗留的一週時間裡,不管到哪裡走親串友,我都把娟兒帶在身邊。娟兒的嘴巴很甜,姥姥、舅舅、妗子、大爺、叔叔、阿姨喊得特別親切,一點兒也不見外,看到什麼活兒,也是爭著搶著幹,走到哪裡都倍受歡迎。老伴高興地說:“這樣真好,咱們又多了個閨女!”

在我離家的前一天,娟兒騎著電動車,跑了十幾公里路,把《冀南文學報》《祥瑞資訊報》報道我散文創作講座活動的專刊,送到我的手中。捧著這份獨特的“禮物”,我感到沉甸甸的,因為版面上跳動著娟兒和文朋好友鮮活、滾燙的心,字裡行間飽浸著文朋好友真摯、淳厚的情感。與娟兒分別時,一首小詩悄然湧入腦海:“急急回故鄉,綿綿情誼長。才讀玉蘭秀,又聞杜鵑唱。天暖心意愜,地綠飯菜香。相聚覓知音,別離情激昂。”

那次故鄉之行,在我心底裡留下的許多感慨與感動,伴隨著我歸來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走進一段歲月,凝聚成人生旅途上一道別致的風景和今生永遠不能釋懷的情結。

自打那時起,在娟兒的牽線搭橋下,我與《冀南文學報》以及宗振榮、楊繼平、方海濱、楊遵義、樑振波、王樹強、王書亭、耿志潔、趙津銘等文友,結下不解之緣。提起娟兒,大家讚不絕口。有感於此,我特意為娟兒寫了一首嵌名詩:“颯爽巾幗屬小王,卷帙浩繁系大方。韶華中流已建樹,歲嫩高標更激昂。老翁飛唾誇娟秀,歸家餘音依繞樑。夙志不因褒獎減,攀登只在白雲鄉。”別看娟兒年齡小,知識掌握的可是不少,不論幹什麼工作,都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不論做什麼事兒,分寸都能把握得恰到好處。

2009年4月1日,我再次回到故鄉。一打電話,才知道娟兒已經離開縣誌辦,在萬和宮謀到了差事。我不顧旅途勞累,前去萬和宮看娟兒。娟兒聞聽十分興奮,早早就作好準備。在娟兒和好友楊遵義的陪同下,我們盡興地遊覽了萬和宮的所有景點。遊覽中,我有幸見到了萬和宮的投資者、戰友王殿明。晚飯,是在萬和宮吃的,娟兒一直相陪。7日,娟兒特意把我和老伴邀請到她們家做客,好友楊遵義陪同。娟兒的父親王桂祥、母親叢玉玲都是愛乾淨的人,整個小院裡裡外外打掃地乾乾淨淨,給我一種清新愉悅的感覺。我們就在小院內合影留念,留下了一份親情,留下了一世情感。娟兒的父母弄了一大桌子美味佳餚,盛情款待。由於娟兒的父親王桂祥曾經當過兵,有著共同語言,我們一見如故,有說不盡的共同話題。

在我離家的頭天晚上,已經是7點多鐘了,突然,娟兒披著一身濃重的夜色來到我的面前。娟兒說:“白天就想過來,因萬和宮裡的事情較多,未能成行,忙完手頭的事兒,天就黑了,我怕明天有事送不成您,就晚上趕了過來。”娟兒不顧天黑,更不顧鄉村土路難行,騎著電動車來看我的舉動,令我深為感動。我搬了兩個小凳子,放在北屋門口的水泥臺上,與娟兒暢談起來。不知不覺,時針已指向夜間9時許,娟兒起身要走,我極力勸阻,她說明早還有事,邊說邊推車走出家門。當時,我帶的車外出未回,家裡又沒有自行車和電動車,無法前去送行,只好望著娟兒獨自踏上回去的路。看著娟兒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一會兒,車回來了,我立即驅車,沿著必經之路追去。夜很黑,路不平,汽車顛簸著行進。我不停地打娟兒的手機,總是無人接聽,我懸著的心提得更高了。車行至半路,突然我的手機響起來,開啟一瞧,是娟兒打來的。她告訴我,已安全回到單位,讓我不要掛念,這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事後,我對娟兒說:“你一個女孩子,黑燈瞎火的,獨自行走於鄉間小路,我豈能不掛念?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怎麼向你的父母交待?”娟兒以十足自信的口氣說:“大爺,您放心,我經常走夜路,已經習慣了,沒有人敢劫我。”我哈哈一笑:“鬼丫頭,淨說大話。”

牽掛是人生的重要樂章。擁有牽掛,才會感到充實和幸福。如今,只要時間一長沒有娟兒的訊息,我就牽掛娟兒,想念娟兒。我經常給娟兒打電話,娟兒也經常給我打電話。我與娟兒,就像是放飛的風箏,不管飛得多高多遠,這根線總會攥在彼此的手裡,系在彼此的心裡。實際上,親人和至友,就是用來牽掛和想念的。娟兒是我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更是我的摯友,我時常牽掛著她、想念著她。但凡寫故鄉的`散文時,我大多要提到娟兒的名字,籍以提升她的影響力和知名度。

娟兒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普通得就像蒼天落下的一滴水,大地生長出的一棵草兒。但娟兒卻是非常優秀的女子,凡是熟悉她的人,無不蹺指稱讚。娟兒的家在尖莊鎮西尖村,上有一哥,下有一弟,就她一個女孩,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娟兒,個頭不高,小巧玲瓏,普通的外表裡,始終深藏著一顆異常活躍的心,整天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不知愁是啥滋味;娟兒,性格直率,心裡想啥嘴上說啥,幹活麻利快,什麼活兒在她面前,也不發怵;娟兒,愛說愛笑,就是幹多累的活兒,心裡有多不痛快,也能看到她的笑容,聽到她的笑聲;娟兒,總是以一身的輕鬆,一臉的幸福示人。有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我覺得,娟兒一個人就是一臺戲,她演的可都是輕喜劇,和娟兒在一起,就會感到年少十歲。

娟兒也有憂愁的事兒,那就是找物件。許多親朋好友牽線搭橋,未能成功;我曾經想當紅娘幫助介紹一個,亦未能如願。有成語雲:“有情人終成眷屬”。經過一段曲折,娟兒終於有了主兒,結婚那年,我沒能趕回家,專門委託內侄女趙章梅參加婚禮,送上祝福。娟兒的婆家在司寨,也許是前世有緣,娟兒進門後,兩位老人就把娟兒當成自己的閨女,而娟兒,自然把疼愛她的公婆當成自己的親生爹孃,懂得孝順。公婆是非常好的老人,和善勤勞,善解人意,對娟兒,疼愛有加;女婿張忠福是個老實人,不善言談,勤快能幹,對娟兒,知冷知熱,小兩口的感情,真是一個字,“深”!娟兒把公婆、妯娌、夫妻、鄰里關係,處理得妥妥貼貼,從沒有閒言碎語。娟兒天真活潑的性格,還經常為家庭帶來歡聲笑語。老公公得意地說:“娟兒是俺家裡的‘開心果’。”聽了此話,我滿心欣慰。

婚後,娟兒辭退了萬和宮舒適的工作,隨張忠福來到邢臺,經營一家軸承門店。她不辭辛苦,起早貪黑,四處奔波著攬生意,就是懷孕了,也不肯休息,女婿張忠福多次勸阻,娟兒不聽,依然我行我素。娟兒那股倔強勁兒,令我打心眼裡佩服。

2010年6月初,我回家時,專程到娟兒的婆家做客,受到高規格、超熱情的禮遇。宴席間,自然少不了對娟兒的誇讚話題。娟兒的公婆,始終是一臉微笑,一臉幸福。6月16日(端午節),母親10週年祭奠那天,娟兒帶著父母和公婆又來到我的家。他們說,參加祭奠只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是想同我好好暢談一番。那天,我們暢談地十分盡興,娟兒的活躍勁兒,也給在場的每一個人留下了絕佳的印象。

2011年初春的一天,娟兒給我發來資訊報喜,說是臘月二十九晚7點08分,生了一個重達7.3斤的女兒,母子平安。讀了資訊,我覺得喜悅突然浸入全身,一下子達到了每個毛孔。小傢伙的誕生,為兔年新春增添了喜慶的氣氛,為中國人民最隆重的傳統節日唱響了大團圓的音符。這真是新生逢新春,喜慶又團圓,皆大歡喜啊!

娟兒,從寶貝兒誕生的那刻起,濃郁的年味兒一定是在那個農家宅院裡飄香了吧?雖然遠隔千里,我彷彿聞到飄香的年味兒,彷彿聽到寶貝兒洪亮的哭聲……

2012年初春,娟兒又生下一個兒子,實現了兒女雙全的夢想。

2013年的一天,我專程到邢臺市看望了娟兒,娟兒和女婿忠福在一家大飯店熱情接待我。我真的不想讓娟兒破費,她一邊帶孩子,一邊開著電動三輪車送貨,太辛苦了。可娟兒和忠福笑呵呵地說:“大爺,沒有關係的,請您吃頓飯還是不成問題的。”後來,娟兒和忠福開車專程把我和老伴接到尖冢鎮西尖村的孃家,一幫好友相聚一起,其樂無窮。娟兒的公公說起兒媳婦的好處,竟然激動地流下兩行淚水。那天下午,忠福開車把父母和娟兒及孩子,一塊兒拉到我岳母家,來看望我們。我準備在鎮上安排一桌飯,可他們說啥不肯去,硬是堅持回了家,留在我心底的是深深的不安與愧疚。

娟兒的心特別細,我和老伴的生日都在農曆三月份,女兒冬雲的生日在農曆九月份,每年她都記得牢牢的。生日那天,一大早準會接到她或打來的祝福電話或發來的祝福簡訊。聽著她甜美的聲音,閱讀她誠摯的祝福,我心裡感到特別的溫暖。

這兩年,娟兒和女婿忠福在邢臺市某莊園,開了一家古法自釀純糧酒門店,倍受歡迎。

2016年5月26日,莊園領導讓她寫一篇文章,意欲在網站上進行一下宣傳,以擴大影響。娟兒打電話囁嚅著向我說起此事,我當即批評她說:“傻丫頭,有事儘管直說,吞吞吐吐地幹什麼?”她哈哈哈地笑著說:“知道您忙,我不好意思開口。”我爽快地說:“你大爺是作家,這樣的事情理應你大爺來完成,只是舉手之勞,有啥不好意思的。”娟兒笑得更來勁了:“我就知道大爺肯定會幫我。”兩個鐘頭之後,我就寫出一篇1200餘字,題為《醉客傾心幾度聞》的文章,發到娟兒的微信上。第二天,娟兒欣喜地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文章一發到網上和微信朋友圈,就引起了極好的反響。許多讀者一再追問,作者是誰,能有如此好的文筆。我淡然一笑說:“只要能夠幫助到你就行了,沒有必要告訴我的名字。大爺化用一首小詩送給你,‘小城樑酒味最真,醉客傾心幾度聞。今日一杯償所願,東籬無復有愁雲。’祝福你們的事業蒸蒸日上,財源滾滾!”娟兒連聲說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我佯裝生氣地說:“又來了,你要是總這樣客氣,以後你的事我可是就不管了!”娟兒馬上甜甜地說:“大爺,下次不敢了!”

7月9日,我收到河北省散文學會寄來的會員證,便欣喜地發到了微信朋友圈。娟兒看到後立即發來微信:“大爺,您又加入河北省散文學會了,以後就又有您忙的了!多多注意身體,一定要勞逸結合哦!祝福我姨你倆身體健康!大爺,您肯定能拿更多的大獎!”之後,天氣開始炎熱起來。娟兒又發來微信:“大爺!最近幾天高溫,多喝點菊花茶、綠豆粥,可以降暑,紅豆薏仁湯,可以除溼氣,少吃冰冷食品,上午11點至下午4點,儘量減少戶外活動,照顧好自己,願我的問候能給您帶來絲絲涼爽!”讀著這暖心的話語,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涼爽的愜意。

最近幾天,我突然頭暈目眩,便前往侯馬市內侄女趙章雲所供職的平安醫院輸液治療。娟兒不知道怎麼得知了訊息,心急如焚,又是打電話,又是發微信,詢問我的身體狀況。今天一大早就發微信給我:“大爺!怎麼樣了?還用每天輸液麼?還在章雲姐姐家麼?還是在醫院?還是在臨汾呀?還頭暈不呀?”一連串的問號,濃縮著娟兒深切的牽掛之情。

娟兒這個貼心“小棉襖”,就是這樣時常給我帶來女兒般深深的感動和幸福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