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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雨點散文

春天的雨點散文1

春天的雨點像一首歡快的歌曲;春天的雨點像一支優美的舞蹈;春天的雨點像一個調皮的小頑童……

春天的雨點散文

春天的雨點像一首歡快的歌曲。你聽,春天的雨點打在嫩綠的草地上,發出沙沙沙沙的聲音,小草開心的笑了;春天的雨點打在小河裡,發出叮咚咚的聲音,小河歡快的流淌著,向人們帶去春的訊息;春天的雨點打在屋簷上,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音,這聲音像催眠曲,房間裡的小寶寶聽著這聲音睡得更香了。這些聲音交匯成一首歡快的歌曲。

春天的雨點像一支優美的舞蹈。小雨點落在小溪裡濺起一朵朵小水花,像可愛的小姑娘在跳水中芭蕾;小雨點跳到田野裡,鑽進泥土,澆灌那幼小的麥苗,麥苗情不自禁地隨風跳起了民族舞;在春風中,小雨點看到柳枝孤單的獨舞,也湊了過去,和她默契的跳起了雙人舞。春天的雨點就是這樣一支支優美的舞蹈,給春天帶來了勃勃生機。

春天的雨點像一個調皮的小頑童。他跳到乾枯的草坪上,草坪被瞬間點綠了;他又跳到樹枝上,樹枝吐出了嫩芽;他歪歪頭想了想,跑到了桃園,鑽進了正在沉睡的花蕊裡,喚醒了沉睡的桃花;他又跑進森林,喚醒了沉睡了一冬的動物們。忙碌了一整天的小頑童,擦了擦額頭的汗,充滿自豪地看著眼前的世界,心滿意足的睡了。

春天的雨點是輕柔的,是歡快的,是柔美的,更是充滿希望的,我愛這春天的小雨點!

春天的雨點散文2

春天,細雨綿綿,沒有聲音得飄著。

春雨中的桃花,那麼嬌嫩,那些溼潤的小花蕾。好像嬰兒的小嘴,紅豔豔的列開著,對春雨姐姐說:“春雨姐姐,謝謝你,讓我變得這麼美麗。”

春雨落到麥田裡,麥苗展開了捲曲一冬的身體,張開了嘴巴,拼命的喝著甘甜的水,說:“春雨姐姐,謝謝你,讓我喝到這麼甜的水今年一定是大豐收。”

春雨落在柳樹上,細細的柳條露出了青綠色的芽芽,遠遠望去,天地間像是一片綠色的霧。

春雨落在池塘裡,那叮咚叮咚的雨聲叫醒了冬眠中的小青蛙,它伸了伸懶腰,看見桃花開了,柳樹發芽了,莊稼一個勁的往上長,說:“春雨姐姐,我也該準備到稻田裡去捉害蟲了。”

春雨沖洗了大自然的塵埃,使大地到處充滿生機,到處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綠色,到處都有花朵,散發出清香。

柳樹那柔美的枝條在春雨中輕輕的擺動,梳理著頭髮,彷彿在盡情的跳舞;冬眠已久的小青蛙在春雨中甦醒,呱呱的叫著,彷彿在欣賞著春天的'美景;那穿著黑禮服的小燕子在春雨中飛翔,像是迎接春雨的愛撫,又像是在歡迎春天的到來。

春雨連綿不斷的下著,我想:“春雨,下吧!大自然會因為你而充滿生機,充滿歡笑;春雨,下吧!從你身上,我們看到了新的希望。”

春天的雨點散文3

衛填海老這麼瞎胡鬧,幸運之神也不可能老照顧到他不是?後來就傷了,在醫院裡整整躺了三個月,還落了個殘疾。

事情的起因,還是和“叛徒”有關。

那天,衛填海和三個“叛徒”一起推著輛三輪車,可能是去山上置辦了些什麼東西,沒想到下山的時候就出事了。

那是一條一面靠山一面懸崖的盤山小路,大概兩米多寬的樣子,路面還算平整。這四位兵爺圖省事,竟然都爬上三輪車向山下進發了。

那天,騎車的是徐愛國,這傢伙有把子力氣,在家時,也有過騎三輪車的經驗。他是個急性子,剛下山時就嚷嚷著要大家坐上車,由他來把舵,大家好快點兒下山。幾個人見拗不過他,就上了車。當時,衛填海因為身體重,就一個人坐一面,靠山,腿垂著,比較保險。另外兩個比較瘦,就坐在車斗裡。

這幾個人是一路唱著歌下山的,是一顆躺在路面上的小石子壞了事。當三輪車的前軲轆被小石子撓了一下之後,掌舵的徐愛國就剎不住車了,大聲喊著——唉——唉——唉——

徐愛國這個掌舵的慌了手腳,只知道喊“唉”。按理說,這個時候,後面坐車就該冷靜下來分析形勢才是,可坐在車斗裡的那兩位也嚇傻了,等到衛填海伸腿別住山體凸出來一塊大石頭剎住三輪車時,這兩位等不迭地就跳下了車。他倆一下車,三輪車失去平衡,“嘭”地一聲撞向山體,就在三輪車“吱”地一聲翻倒的同時,只聽得“咔嚓”一聲,衛填海的腿折了。

其實,在當時的情況下,後面坐車的這三個人之中,衛填海應該是最沒有危險的一個。當時,他只要輕輕地用腳一點地,就下車了,最多是踉蹌一下或者摔個跟頭。可後來他說了,那樣一來,三輪車就會失去平衡翻向懸崖,另外三個人就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不管怎麼說,人家三個人沒事,就衛填海一個人傷了。那回,他躺在醫院裡三個月,直到能拄著拐到處溜達了以後,才將這件事告訴了家裡人。那年,他二十歲,而我呢,才剛剛國中畢業。

你得叫我解放軍叔叔,衛填海這麼補充著。我說好啊,解放軍叔叔,你欠我的彩禮錢啥時候兌現吶?他嘿嘿一笑,說我人都給你了,還跟我分得那麼清楚幹嘛呀!

“解放軍叔叔”躺倒在病床上的時候,他爸爸,也就是我沒見過面的公公,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八年了,腦溢血導致的偏癱。

再說想認衛填海做乾兒子的團長,那時年近五十,也算得上是一名近夕陽幹部了,升遷無望,只安心等著退二線,所以,心腸就有些軟,眼看著衛填海這小子能扛事,長得又一表人才,心裡愈加喜歡,就動了心思。

團長的家離部隊不算遠,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年輕時響應國家號召晚婚晚育,再加上先立業再成家的信念使然,就一直等到三十歲才有了一個丫頭,比衛填海小點兒。衛填海受傷以後,團長心裡掛念著,所以,一有時間就去看他,挑明瞭說要認他做乾兒子。

護士長自然知道團長的心思,等團長走後,就對衛填海說,小衛你因禍得福了,團長想招你做上門女婿呢!

護士長也喜歡衛填海,不只是因為他有擔當,頗具男子漢氣概,還因為他沒什麼心機,坦蕩透明得像一杯白開水,再加上他風趣、幽默,到哪兒都是一團笑聲,雖然醫務水平沒什麼長進,但卻成了整個醫療所的開心果,大家夥兒要是一天看不到他,就會相互打聽,哎哎,今天咋個沒看到小衛同志啊?反正他住院的那三個月裡,他的病房裡就沒少過笑聲。

三個月後,衛填海給婆婆發電報,說團長看上他了,問家裡同不同意。老太太當時一聽這事,氣壞了,直接就回了倆字,不行。

衛填海後來在我面前呼天搶地,說,老太太害人啊,當年要不是她攔了一把,我現在說不定就成大老闆了。我說那你現在再去找團長啊,人家說不定還沒忘記你呢。衛填海瞪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兒子倒是在一邊憤憤不平了,說老媽您什麼境界啊,要是老爸成了大老闆,你兒子我不也就不用出去打工賺錢裝孫子了嗎?

我想了想說,也是哦。

唉,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的我,不知怎的,一到兒子面前,就變得思維短路了。

春天的雨點散文4

衛填海退伍那年,我也在經歷著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蛻變,那時我十八歲。

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從遙遠的南方吹到我的家鄉時,已經到了九十年代。村裡通了電之後,我家添置的第一件家用電器,就是一臺十七寸的黑白電視。

當時,電視里正在熱播一部電視劇,叫《外來妹》。這部電視劇雖然描述的是六個從窮山溝趙家坳,到廣東打工的女性的不同命運,有些悲涼的意味在裡頭,但我卻不怕。雖然我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有時也會很無奈,但我不害怕那些大風大浪,覺得可以用自己智慧去搏擊,去化解。

但是,在觀看那部電視劇的時候,我正被牢牢地綁在一棵大樹上無法動彈。我不甘心就這麼被動地接受命運的安排,開始像一隻急於破繭而出的蝴蝶一樣,萌生了想要飛出去的想法,這樣的想法。給了我生活下去的勇氣和決心,同時。也讓我感到了莫名的激動。

想法是有了,但是我沒錢。我不可能一路乞討著去廣東,這不現實,我也不能找父母要,我知道他們不會給。

那段日子,我就像一隻落在蜘蛛網上的飛蛾一樣,表面看著很平靜,但內心卻是那麼地焦慮和惶恐,因為,那時候我已經有了“男朋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出一年,我可能就要嫁給他。

那麼,“男朋友”會幫我嗎?更不可能。說實話,我那時可能也沒將人家當男朋友看。當然,他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沒問過,他也沒說過。

就這樣,幾個月後,在我覺得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廣播裡開始反覆播放招工廣告,歡迎廣大農村青年外出打工。

我那時候在學校裡做代課老師。可說是代課老師,卻沒有工資。我那時是替父親上班的,只是人換了,但工資沒增加。

那時候,父親愛賭錢,昏天黑地地賭,工資早早地就被他付去賭了,還不夠,到處去借。借了沒錢還,人家就找母親要。所以,有好長一段時間,家裡被鬧得雞犬不寧的。

我後來想想,父親戀上,應該是從我最小的妹妹出生以後開始的,父親的理由就一條,說沒兒子,省錢給誰花呀?這句話,他雖然沒有明白說出來,但話裡話外的,就是這個意思。

母親不管,就跟他鬧,一直鬧到父親六十六歲的那次胃出血為止。

我就是在那樣的家庭氛圍中走出去的。出去之後,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飛翔在藍天下的白鴿子,在暖暖的風裡飛,在軟軟的雲間飄。

至今我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打扮:齊肩短髮,齊眉劉海,頭上一頂橘黃色的太陽帽,上身著白色杭州絲綢襯衫,下身穿菊花黃色短蓬蓬裙,絲襪,白色涼鞋。當我穿著這一身衣服,輕盈地走在縣城的街道上時,夏日的陽光,嘩啦啦地往我身上倒,我感覺到路上的男人們射向我的炙熱的目光。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脫繭而出的美麗的蝴蝶,飛起來了。雖說向母親討錢時的晦澀情緒還沒有完全消退,但我還是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到南方几個月後,我那“男朋友”找我來了。那是個清瘦白淨的青年,沒有明顯的性格特徵,話也不多,好像還有點兒怕我。雖說他來之前,在前一封信裡提過這事,我也回信叫他不要來,但他不聽,還是來了。

他來的那天,我正好是夜班。當他輾轉找到我上班的地方時,已經快到中午了。

我領著他去職工食堂吃飯的時候,廠裡的女工都好奇地看他,問我,你男朋友?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吃完飯,我將他領到街上找了個旅館安排他住下後,就回宿舍睡覺去了。臨走時,他喊住我,說明天下班陪我去招商城看看,行嗎?我說行。

第二天一早,我又領著他去食堂吃了早飯,並陪著他去了三十多裡外的招商城,一直逛到下午四點多鐘,連中午飯也沒吃。在招商城裡,他興致勃勃地竄來鑽去,買的東西倒也不多,只給他自己買了兩套衣服,然後就乘車回去了。

目送他踏上回鄉的汽車後,一轉身,我就將那封揉得皺巴巴的分手信,塞進了路邊的郵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