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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的年代散文

忽然就有了想把小時候一些天真無邪的行為和語言記錄下來的衝動,這種衝動在我的體內像無數個小蟲子蠢蠢欲動,呼之欲出,它源於一次和同事無意間的聊天,聊起小時候的事情的時候,村兒裡一個四歲小女孩的行為和語言便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事情是這樣的:村中的一個人來他們家串門兒,那個時候小女孩在門外玩得正歡,大人們便坐在屋子裡說話,不知什麼時候,小女孩忽然一挑兒門簾稚嫩的聲音便飄進了裡屋:“您剛來呀?!”串門的人便有了這樣的想法,沒想到現如今農村的小孩子也這般懂禮貌了,真是難得啊,於是用讚賞的目光望向四歲的小女孩:“這丫頭可真懂事啊,去外面玩吧。”小女孩聽到誇獎後做了個鬼臉,蹦蹦跳跳地繼續出去玩耍了,才一會兒的功夫,小女孩又跑了回來,還是一挑兒門簾又是一聲問候:“您剛來呀?!”串門兒的人用成人的思維方式疑惑著: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何況我已經來了好一會兒呢,正想著的時候,小女孩又跑開了,反反覆覆了幾次之後,大人們終於明白了,原來小女孩在用這樣一句話做著永遠不厭倦的遊戲。

童真的年代散文

  【一】我和父親學說話

農村孩子們的淘氣勁兒是出了名兒的,而不會見人說話更是出了名兒的。

農村給孩子們提供了無限玩耍的天空:他們可以下河摸魚,上樹掏鳥蛋,甚至可以用開水澆螞蟻,去河裡捉青蛙,去地裡捉蟋蟀,他們可以淘得“無法無天”,玩得“不亦樂乎”,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童年的樂趣,他們樂此不疲。但如果要求小孩子們懂禮貌——見到認識的人說句話打個招呼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七十年代農民們的生活是極其貧瘠的,他們往往是吃了上頓便沒有了下頓,農民們像個不能停止的陀螺不停地轉動著,累彎了脊背,卻還是填不飽一家大小的肚子,哪還能抽出時間來培養孩子們的“知書達理”,顧及孩子們的教育?家中一般都是大一些的孩子看護著小一點兒的孩子,亦或可以說孩子們的教育並沒有引起農民們足夠的重視。

父親是一名教師,多少也算個文化人,因為學校離家裡遠,父親便只能週末的時候才能回到農村的家中,與照顧祖母的母親團聚,也許正是因為和父親接觸得太少,我和父親最初的感情並不像其他父女那般親近,是的,我甚至害怕經常不回家的父親,就像懼怕任何一個陌生人沒有什麼差別。記得那時候,每次父親回到家中的時候,我都會躲在奶奶或媽媽的身後,把頭偷偷地伸出來窺視並不熟悉的父親,當然這是來不及逃掉的情況下,大多數的時候,我只要看見父親推著自行車進門,就會飛也似的逃到外面去和小夥伴們瘋玩去了,才不會去在乎父親的感受呢。

作為教師的父親大概也體會到了我跟他生疏的原因,看著我一天天長大,眼看就到了上學的年齡,還像個假小子似的貪玩,父親覺得應該教我一些做人的基本禮節了。

父親是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傍晚把我和弟弟拉到了他身邊的,他儘量暖聲和氣地對我們說話:“爸爸教教你們說話好不好?”

我和弟弟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迷惑地望向高大的父親,心裡卻在嘀咕著,說話還用教啊?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沉默著。

父親耐心地說下去:“比如,你們看到爸爸下班回家了,是不是需要跟爸爸打個招呼呢?”

我和弟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覺得父親說得似乎有道理,隨著又幾乎同時開了口:“可是,我們說什麼呢?”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我之所以見到父親要逃開,懼怕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因為不知道要和回家的父親如何打招呼。

“你們可以就叫聲爸,爸爸就知道你們在和爸爸打招呼了,知道嗎?”父親循循善誘。

“嗯。”我和弟弟又同時點了點頭。

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每當父親週末回家的時候,我和弟弟便開始了跟父親打招呼的語言,只是一個字“爸”,而這種固定的打招呼的模式一直延續了很久。

上學之後,父母親教我們見到老師同樣要打招呼,那時候幼小的我對於老師的懼怕程度幾乎是甚於父親的,所以更多的時候,我都是靠著牆角像泥鰍般的溜之大吉,實在妥不過去了,只好低頭叫一聲“某某老師”,那個青澀的年齡,在漫長的歲月裡,我慢慢地懂得了原來稱呼本身就是打招呼的一種方式。

長大以後,才真正地理解了父母親的教育方式,小時候自己的語言是那麼的蒼白,居然還要特意學說話。

  【二】那個早晨我遲到了

每個孩子上學的時候都避免不了會遲到,畢竟每個人都要經歷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讀書生涯,而給我記憶最深的便是上二年級的時候一次遲到。

那天早晨我趕到國小校的時候,聽著同學們扯著嗓子的讀書聲,我便知道自己遲到了,而教室前的門口有個同學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

“怎麼了?”我小聲問道。“老師在裡面呢,遲到了,不讓進。”那個同學委屈地說道。

在我們小孩子的眼中,老師是極其嚴厲的,他們可以懲罰任何一個犯了小錯誤的孩子,遲到了自然是包括小錯誤之內的,不讓進教室,也合情合理,我甚至沒有去教室的門口喊一生報告,便乖乖地站在了那個同學的身邊陪站了,在我看來這是老師的對遲到的同學的懲罰——罰站。

聽著同學們朗朗的讀書聲,心中委屈極了,都怪媽媽叫我起床晚了,要不然也不會被老師罰站了。

整整站了一個晨讀的時間,練腿都有些麻木了,我們眼巴巴地等待著老師從教室走出來,走出來教訓我們兩個遲到的同學。

終於,教室的門開了,老師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們倆:“你們兩個不進教室,在這站著嘛?”

“老師,我們遲到了,您不是不讓我們進去嗎?”那個同學低著頭小聲說。

“我不讓你們進教室?”老師更加奇怪。

“我喊報告了,可是,可是……”那個同學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老師忽然就笑了,拍了拍我們的頭,“快進教室吧,教室裡面的聲音太大,老師沒聽到。”

罰站了一個晨讀,卻原來是一場誤會。

  【三】和弟弟一起掃院子

那一年,我九歲,弟弟七歲。

一大早,母親剛剛把外屋的水缸挑滿,便對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我說:“你看看,你這個當姐姐的還不如弟弟呢,弟弟一大早都把院子掃得乾乾淨淨的了,多懂事呀。”我抬眼望去,果然,偌大的院子比往日干淨了許多。

弟弟得到了母親的誇獎,得意極了,興奮的笑臉泛著紅光,他頑皮地衝我眨了眨眼睛,以炫耀他的功績。

“小弟,你啥時候掃的院子呀?”私下裡我拉住弟弟衣角悄悄問。

“天還沒亮,我就起來掃院子了。”弟弟別提了有多得意了,而我卻嫉妒的要命,恨不得掃院子的是我而不是弟弟,那麼母親誇獎的就是我了。

“我怎麼不知道呀?”一直沉睡到大天亮的我自然不知道小弟啥時候做的“功課”,雖然我比小弟大兩歲,卻同樣有著小孩子的虛榮心,同樣渴望得到母親的誇獎,望著小弟炫耀的樣子,我幾乎要羨慕的抓狂。

“小弟,姐跟你商量點兒事,行不?”我向矮我一頭的小弟討好般的說道,像下級向上級般的討好。

“行,不過,你要帶我出去玩。”小弟跟我交換著條件,我平時喜歡跟一般大小的夥伴一起玩,哪裡肯帶著像個小尾巴似的他呢,但這次為了得到母親的誇獎,我只能答應,這是條件。

“當然了,走,姐帶你出去玩。”小弟歡蹦亂跳地跟在我後面,抒發著他此刻的心情。

第二天,我被小弟連拉帶拽才起了床,我們倆悄悄下地,一人一把笤帚在黑暗中掃起了自家的院子,此時,四周一片寂靜,只聽到我們倆“嘩啦嘩啦”掃地的聲音,大概小弟跟我一樣,都在想象著母親起床後見到乾乾淨淨的院子時,那像糖果一般的話語,便都十分得賣力氣。

母親是被我們掃院子的聲響吵醒的,她披衣下炕走到我們跟前,嘆了口氣和藹地說道:“這兩傻孩子,幫媽媽幹活是好事,也要看看時間啊,都放下笤帚回去睡覺去。”母親的聲音是低沉的,她怕吵醒熟睡的奶奶。

“我們要幫您掃院子呢。”我和小弟固執地堅持著。

“到時候,媽媽叫你們起床,保證把掃院子的活兒留給你們,好不好?”母親繼續勸我們。

“好吧。”我和小弟沮喪地扔掉了手裡的笤帚,又躺回了溫暖的被窩,不久,便都睡著了。

後來,聽母親說小弟怕起晚了,那一夜基本就沒怎麼睡覺,叫我起床的時候才剛剛過了夜裡一點鐘。

從那以後,母親每天早晨負責叫我和小弟起床,負責清掃院落,掃完之後我們倆便抬起天真無邪的小臉,等待著母親的表揚,而母親總是及時地滿足了我們的心理。

  【四】小熊貓錢包

村子裡合作社的櫃檯裡新擺放了一摞漂亮的塑料小錢包,錢包分粉色和藍色兩種顏色,上面是一個憨態可掬的黑色的小熊貓,我見到小錢包的時候就像見到了寶貝,喜歡得不得了,琢磨著:要是我能有一個這樣的小錢包,放在書包裡那該有多神氣呀!

可那個年代,解決溫飽都成問題,哪有錢去買漂亮的小錢包呢?一分錢可以買到兩塊水果糖,二分錢就可以買到嚮往已久的牛奶糖吃了,小熊貓錢包的價錢是八角錢,怎麼才能攢夠八角錢呢?我太想擁有這樣一個小熊貓錢包了。

苦思冥想之後,我終於想出了攢錢的辦法:收集牙膏袋。那時候牙膏袋裡面含有少部分的金屬鋁,十個牙膏袋可以換取一角錢,多收集牙膏袋不就可以攢足買錢包的錢了嗎?

雖然每家都要用牙膏,可是每一家又是極為節省的,他們會把用完的牙膏袋小心地收好,為的是換取火柴點火用。

經歷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我終於湊夠了八角錢,手裡攥著辛辛苦苦攢起來的八角錢,興沖沖地來到了合作社,當我看到小熊貓錢包還在的時候,由衷地笑了。在我收集牙膏袋的這半年間,我幾乎每天都去合作社的櫃檯前看裡面擺放的小熊貓錢包,只要看到它還在,我就會高高興興的走開,生怕攢夠了錢而小錢包被賣光了。當我把八角錢交到售貨員阿姨手裡的時候,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彷彿已經看到了小錢包躺在書包裡,小夥伴羨慕的情形了。

就這樣,我擁有了第一個帶著小熊貓圖案的塑料錢包,而當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了書包裡的時候,心裡那個神氣勁兒就別提了,雖然錢包裡空空如野。

長大以後,回想起當七年級個牙膏袋一個牙膏袋積攢起來的過程,心裡依稀還有著甜蜜感和自豪感。

  【五】惡作劇

大了些之後,同學們之間開始分幫分派,那時候並沒有明確的概念,尤其是女孩子,只是按照成績的好壞,分成了若干個幫派。

村裡有個特別“笨”的男孩子,外號叫“山羊”,一年級就上了五年,我們姐弟都跟他是同班同學,國小畢業的時候,“山羊”已經成年了。

暑期的中午是大人們最愜意的時候,他們會小睡一會兒,然後再去地裡幹活,每當這個時候,小夥伴們便開始悄悄活動起來,我們會把一種叫“棘了狗子”的東西,偷偷地撒到和我們敵對的幫派的人的家門口。(棘了狗子是一種小小的,只有小指甲蓋大小,渾身長滿刺植物的果實,晒乾了之後,那向外張揚著的刺便成了“利器”,那時候家裡窮,很多孩子到了夏天都赤著一雙腳不穿鞋子跑進跑出的,而“棘了狗子”便成了傷到腳的致命物了。)

我們幾個人把大同學“山羊”看做是被攻擊的物件,於是,他們家的門口像打游擊似的經常會有“棘了狗子”出現,偶爾被大人們發現便會被劈頭蓋臉的罵上一頓,我們便頂著漫罵聲飛也似的跑開,到一邊偷著樂去了。

村裡有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據說他原來有一個很好的家庭,後來不知為什麼開始挨就挨戶地乞討,人也開始痴痴傻傻,這樣的人也成了孩子們惡作劇的物件。

有一次,幾個男孩子突發奇想,採集了一些植物的幹葉子捲成菸捲的樣子,裝作好心遞到“乞丐”的手裡,說:“給你來棵煙抽啊。”

“乞丐”哆哆嗦嗦地接了過去放到了嘴邊,我們中的一個男孩子趕緊屁顛屁顛地划著了一根火柴,簡直就是一個拍馬屁下屬的嘴臉,“煙”被點燃了,“乞丐”開始使勁地吸,可那畢竟不是煙,被“乞丐”使勁一吸那棵煙瞬間便著到了盡頭,“乞丐”的手指被燙傷了,我們看著他燙得呲牙咧嘴的樣子,鬨笑著跑開了。

小時候的很多惡作劇大多會被大人們喝斥,長大了之後,才明白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必須要首先尊重別人。

  【六】小班長得起帶頭作用

雖然淘得像個男孩子,我的學習成績卻一點都不差,國小五年我一直是班裡的班長,是班長就要給同學們起到帶頭作用。五年級的一個假期,老師給我們安排了艱鉅的任務:男女同學要分別把學校的廁所掏乾淨。那時候鄉村學校的廁所特別的髒,也特別的臭,說實話誰都不想幹這髒活兒,累活兒,可這是老師安排的任務,不做吧,就等於在老師那裡的表現差,這是我們這幾個班幹部最不想得到的結果。

後來,我們幾個女同學捏著鼻子,不管怎麼說,我們最終把任務完成了。可男同學卻不管這些,他們早跑一邊玩去了,不管我這個班長怎麼叫他們去掏男廁所,他們都不聽。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跟學習委員和生活委員兩個女同學商量,最後一致達成協議:我們要像戰士一樣不懼困難,他們不是不幹嗎?沒關係,我們來做,我們就不信了,沒有你們男同學,我們就不能完成老師留給的任務了。

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想法卻是在心裡,不能說出來,那就是長到12歲的我,從來沒有進過男廁所,不知道男廁所是什麼樣子,對男廁所裡面的設定有著太多的好奇,男廁所是否跟女廁所一樣呢?趁這個機會正好名正言順地偷看一下。雖說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可當我們鼓足勇氣走進男廁所的時候,還是像懷中揣了個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一般,大氣也不敢出,我們幾乎沒能看清男廁所裡面是個什麼樣子,便落荒而逃了。

最終那一年的假期我們沒能完成老師給我們安排的任務。

  【七】學雷鋒做好事

“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這首歌唱在口中,也表現在行動上。

老師把全班分成了若干個小組,每一組每一週都必須做兩件以上的好人好事。可是,到哪裡去做那麼多的好人好事呢?這可難倒了我們這些愛“較真”的孩子們。

沒辦法,只好求教於高年級的大同學,一問才知道,他們是去村裡的“五保戶”和“軍烈屬”的家裡做好事去了,我們開始效仿。

第一次來到一個“五保戶”的家裡,那家只有一個將近七十的老爺爺,進了門我們卻不知道如何開始我們的“好人好事”,總不能像“強盜”一樣,進門什麼都不說,就塵土發揚地掃院子吧。

我和小組裡的小夥伴,拿著笤帚遲遲疑疑地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如何是好,老爺爺似乎知道我們到他家來的目的,笑呵呵地開了口:“你們是來幫助爺爺掃院子的吧?”

聽了老爺爺的話,我們像站在高處的人終於找到了那個往下走的臺階,一個勁兒的點頭:“是啊,是啊。”說著便揮起了手中的笤帚,塵土發揚,揮汗如雨,院子掃乾淨了,我們卻都成了一個個“小土猴兒”,臉也被塵土和汗水變成了“小花臉”。

老爺爺給我們端來了水盆,笑呵呵地說:“快把臉洗洗吧,真是一些好孩子啊。”

我們固執地拒絕著:“老爺爺,我們是來做好人好事的。”說完像得勝的戰士“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老爺爺的家裡。

掛在教室前面的記事本上又多記錄了一條我們的“好人好事。”

  【八】我終於得了一個甲上

我的性格里面有著太多的好強的成分,記得我曾經為了得到一個甲上重新寫了六遍老師佈置的作業。(作業完成的好壞分成不同的等級:甲上,甲,甲下,乙上,乙,乙下,丙上,丙,丙下,丁上,丁,丁下)

那時候我的作業本上幾乎都甲上,甲上代表著我的作業完成得好,字也寫得好。

這一天,作業本發下來之後,我翻開作業本卻看到了老師給的是一個甲,而老師留的是練習生字的作業,我仔細地看著每一字,肯定是字寫得不好才得了個甲,不行,我一定要的到甲上,一定要做到最好。

我毅然決然地把那一頁作業撕掉了,坐在座位上,開始重新寫那課的生字,幾乎是用了比往常多一倍的時間才寫完,滿心歡喜地拿到了老師那裡,

“老師,我重新寫了一遍,您幫我判一下,好嗎?”老師接過我的作業本,認真地看著,然後在後面又給了我一個“甲”,遞給我說:“好了,你拿回去吧。”

直到我寫到了第四遍,老師給我的仍然“甲”。

為了得到甲上,我並不氣餒,一直到我寫第六遍的時候,老師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在作業的在後面給了我一個“甲上”。

現在回想起來,估計我後來寫的字還不如第一次寫我的好,可能老師是擔心我永無休止的寫下去吧,才給了我一個“甲上”評判,老師肯定也體會到了我寫了那麼多遍作業的目的了。

我們每個人都擁有過快樂的童年,都做過那時候或天真幼稚或幸災樂禍或惡作劇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只屬於童真的年代,隨雖然著歲月的流逝而一去不復返,卻給我們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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