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愛上青衣的姑娘你還好嗎散文隨筆
不久之前,有位姑娘給我留言,問及青衣。
我很驚喜,終究有人是懂青衣的,懂得那些風花雪月裡的孤寂和遺世獨立的才情。
寫字的人,等的就是這份懂得吧,哪怕僅僅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也將溫暖一整個風輕雲淡的夏天。
今日,我來赴約了,聊一聊“青衣”那些事兒。
青衣,是一種情懷,更是一種信念。
所有的故事,都源自一位詩酒填香的男子,與他因詩結緣,他曾寫過幾首青衣贈我,情感細膩之處,我本女子尤嘆不及。
他筆下的青衣,或是西湖歌女,或是古渡佳人,皆因一位匆匆而來的客,動了深情,而後,是望眼欲穿的等。
他自己,或許就是這樣的`江湖萍客,本想順風順水的走過雨季,怎奈可,惹下一段塵緣。
他的她,顧盼生輝,玉影纖長,在月色姣好的夜裡,盡情舞蹈,而他,不經意的一瞥,竟驚醒了一段雪月風花。
他為她行詩煮酒,她為他研墨端茶,共同度過了一段似水年華。
她以為,人生終於覓得知音,孤單不再,如何知曉他已是別人的新郎。所有路過的,皆為夢一場。
自渡口別過,彼此的默契,開始下落不明。
思念和等待,似乎成了她一個人的專利,苦等不來的孤單,無處藏身,只好將其融入烈酒,一飲而盡,醉生夢死。
從此,她淪為戲子,在所有的畫本里淺吟低唱,唱出她的思念與幽怨,在別人的故事裡,留下自己的淚。
孤單到極致,反而能開出花開,她的才華她的美,也終於會有第二個人賞識,形形色色的達官貴客也常向她示好,可是,銘心刻骨的痛,一次就夠了,剩下的路,她選擇一個人走。
或許,有一天厭倦了俗世紛爭,她會尋一處古剎,剃去長髮,青燈古佛,悠然終老。
光陰寧好處,方可為家。
半生羈絆,半生流離,他的模樣,或許她還記得,或許已經忘了。但一既成過往,何必重提,庸人自擾。
孤獨的時候,才好與心靈為伴,載幾片桃花,種幾樹琵琶 ,供自己觀賞把玩,偶爾約幾位僧友,在樹下博弈,在月下彈琴,曲徑通幽處,便是心靈的家園。
有時候,離開,是另一種成全。
沒有人會記得他,也不願去打聽他的下落,走了便走了吧,不怪他,怪只怪,三生石上,刻的不是雙生的名。
青衣難尋,知己難求,我們往往想邂逅如青衣一般的佳人,卻總繞不過世俗的煙火,過不慣雞毛蒜皮、柴米油鹽的平凡。
所以,美好的事物,還是就存在記憶裡吧,美好的人,也繼續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如此,便一直是初見時的模樣。
愛青衣,即愛自己,美好的願景,總得找到依託,才不枉那時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