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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動了女人的幸福-散文欣賞

  誰動了女人的幸福

“誰家女子在樹下,扶手抬袖彈琵琶”李玉剛《水墨丹青》裡的那一位女子最終只能是一幅水墨丹青的畫境,她定格在渺遠的藝術裡,成了男人的夢想,女人的心痛。今天的女子無論在藝術裡——當然,如果能把今天喧囂的娛樂說成藝術的話,還是在生活中都被異化成一種道具。

誰動了女人的幸福-散文欣賞

在這個閱讀貧血的年代裡,有限的情感類讀物總是被男女之間的叛逆和怨恨充斥著,影視娛樂中的婚姻情感之戰更是硝煙瀰漫。於是,女人那個更應該得到幸福的名稱,在這個“幸福”甚囂塵上的社會裡,終於真正遠離了幸福。

因為在這樣的氛圍鼓吹下,好像女人要得幸福,就得吹起打好婚姻保衛戰的號角。記得,很久以前的影視中所謂的革命女性,被異化成的戰爭的工具,主義的復讀機時,總是讓人莫名的心痛。是的,女人可以“巾幗不讓鬚眉”,可以著上戎裝,颯姿英爽;但是,殺人的女人絕對不會可愛,也無所謂幸福。

為什麼?這個世界要把女人從一場戰爭,帶向另一場戰爭。也許“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是一種不齒;難道,被烽火薰染的女性不是一種尷尬嗎?

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自己落伍了,幸福本是件簡單的事。為何要炒作的這樣草木皆兵,如果幸福非得要處心積慮才能得到,幸福非要成為意識形態裡的輝煌戰利品,幸福還是幸福嗎?就算戰爭的背景,絢麗華美;就算戰爭的雙方,千嬌百媚;就算真正的勝利,千恩萬寵、溫軟眷繾。那又能怎樣,本應的幸福摻進那樣多的陰謀詭計,還有那樣的千防萬慮。它的.靈魂在哪裡?

有種聲音總是在問:這個世界,誰動了女人的幸福!

或許只是這個世界太高看了女人,傳統的女人進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在今天當然不能丟下,這是男人世界需要的女人本分;而今天的女人還要和男人一樣打拼自己事業的天下,因為這是新時代女人解放的標誌,新《婚姻法》就是保障新女性事業心的法律依據。而娛樂界又要賦予女人陰謀家、軍事家的內涵,在保衛婚姻的戰場上兵不血刃,華麗的轉身中置對手於死地,以供別人賞鑑。

突然,就想起了,男人世界的潛規則:妻不如妾,妾不如妓。曾經的男人妻妾成群,摟香懷玉的還會戲妓捧伶。今天的法律程式裡的一夫一妻制,使得男人的嗜好不能光明正大下去,於是乎“二奶”“小三”滿天飛,於是乎“婚姻保衛戰”造勢生猛。這樣當女人都忙於保衛婚姻,忙於贏得幸福的時候,真不知道誰在享受見不得人的性福。

小時候,奶奶說的一個故事,一直如鯁在喉。剛解放不久,一群女性在新社會的號召下,放下女人的架子,積極參加新中國的建設當中,這是一個被炫耀的話題。可是有誰知道,這中間的滑稽和無奈。奶奶說,那個年代,女人都放下小腳,在寒冬臘月裡背田。所謂背田,就是一群女人,揹著纖繩,像牛一樣去犁田,讓那些貧瘠的田地,在冬天裡翻開晒好,開春好種上莊稼。後來學習《伏爾加河上的縴夫》,腦子裡總是浮現一群婦女背田的畫面。那凍得紅紫的雙手,還可以為夫兒,縫衣服、納鞋底嗎?那被寒風吹裂的臉龐,還可以綻開幸福的女人花嗎?……

奶奶還說,後來有一閒人,為這事說了一句閒話被打成反革命。話大概是說:某某領袖,真不應該,他把女人當牛馬。我們知道那是一個過於敏感的年代,也是一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年代。

那麼今天呢?當社會的大廈已被建成巍峨壯觀之時,當物質的充裕已經紙醉金迷之時,我們的女人離幸福還有多遠,達到真正的幸福還有多難呢?

幸福的乳酪到底被誰動了一下?簡單的味道,為何要製造的五味雜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