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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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感》觀後感

這是一部需要二次觀看的作品,因為布魯斯?威利斯由硬漢形象轉溫情路線的演出,因為海利?喬?奧斯蒙深入人心的演繹,更因為它出乎意料的結局。導演M.奈特.沙馬蘭用細膩的畫面對比,用巧妙的剪輯方式,用打動人心的臺詞語言,講述一個治癒與被治癒的故事。影片成功的組合了各種元素成就了這部影片在靈異影片中不可替代的地位。

《第六感》觀後感

第一次看的時候,被結尾母子之間的對話感動,也被出乎意料的結局震撼,恨不得重頭再看一遍。事實上,也確實是重新又看了一遍,知道結局之後,就更加註意到了許多細節,並理解了導演的深意。這是M.奈特.沙馬蘭在1999年的作品,也是他的第二部作品,他曾認為《靈異第六感》是《凡夫俗子》遇到了《驅魔人》,是一部以靈異方式表達家庭問題的影片。

這是一個治癒與被治癒的一個故事。

著名兒童心理學家馬爾科姆在家與妻子慶祝時,一個曾經被馬爾科姆治療過的叫文特森人闖進他家,控訴馬爾科姆當年並未將他治好,隨之向馬爾科姆開了一槍。時間被一個畫面拉到了第二年,馬爾科姆又遇上一個與文特森相似病症的孩子,他決定治好他,因為他覺得,只有這麼做了,他的心理才有辦法得到救贖。但當他終於把科爾醫治好了的時候,他卻發現,原來他早就在一年前那次槍擊中失了生命,或許是因為對妻子的不捨,或許是因為對文特森的歉意,他以鬼魂的方式,來到了科爾的身邊,開始了一個治癒與被治癒的過程。

醫生的角色是布魯斯?威利斯來出演的,對於他,大家腦海中的印象是《虎膽龍威》裡那種硬漢的形象,應該是手持武器,滿身肌肉,與敵人們進行戰鬥,在要炮火中馳騁的威武樣子,但他一改武戲,演起了文戲,還演出了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出來。一身西服或休閒服掩住了武將般的身材,乾淨的臉上顯得兩條法令紋特別的明顯,一笑就有種慈父的感覺,但眼中的悲傷卻透露出他經歷著的一切。只能說,硬漢若是溫情起來,比任何武器都更具殺傷力。

而科爾的演出者海利?喬?奧斯蒙精彩演出則被人們冠上了天才童星的美名。他藍色的眼睛好像有一種魔力,吸引著觀眾們的視線。他影片中的形象充滿了被小心翼翼隱藏起來的恐懼,與馬爾科姆相處時的各種試探,與母親相處時那種想要保護媽媽又想保護媽媽的矛盾。角色如此的複雜,但海利?喬?奧斯蒙卻成功地將之如數演繹出來了。記得他終於從可以看見鬼魂的恐懼中走出來後,在結束學校演出,對馬爾科姆說:“也許我們可以假裝明天還要見面。”之後那個笑容,簡直溫暖到可以將人融化。

很多人在討論,科爾是否在一開始就知道馬爾科姆就是鬼魂,在我看來,答案無可厚非,他是知道的。從他出門那一刻就知道,當科爾意識到馬爾科姆是跟著他的時候,他進入了一座教堂裡面,以尋求庇護。與馬爾科姆交談後離時,他順手拿走了一座耶穌像,第一次看的時候,覺得他是個問題兒童,有順手牽羊的不良習慣,第二次看的時候,理解到,他應該是希望耶穌像可以幫助他遠離馬爾科姆。

影片中,多處暗示了馬爾科姆其實已經是一個鬼魂而不是現實人類,比如他從未與科爾的媽媽發生過交談行為,雖然有兩次面對面的出現在畫面內,但卻從未交談,細心觀看的話,可以發現雖然媽媽兩次向馬爾科姆的方向看了一眼,蛤眼神卻不是看向他的,若是正常的一名醫生與其病人家屬,怎麼可能會沒有交談行為呢?其二是馬爾科姆與妻子安娜的相處方式,本來一切看上是很自然卻不自然的,妻子親眼目暏丈夫因為職業的關係受到了傷害,從此得上了抑鬱症,並開始與丈夫漸行漸遠,一切好像就是這麼的順其自然。但妻子每次用的餐具卻都是單份的,而且還與另一名男性有了比較親密的關係,這裡看上又有些顯得不自然,但M.奈特.沙馬蘭很奸詐的用一句“紀念日快樂”將觀眾引回了他設計的迷局裡面了。其三就是他每次想進地下的書房的時候總是發現被鎖上了,接著就會直接跳到他已經在書房裡面的場景,忽略掉他是如何進的這一條重要的線索。M.奈特.沙馬蘭很善於將觀眾的思想引到其他的地方,每次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的時候,他總會有一句話或一個動作,將觀眾的疑慮抹消。

我不是非常理解紅色在西方國家象徵著的是什麼,但總覺得是一種陰鬱的情緒。馬爾科姆與科爾第一次見面的教堂那個紅色的大門、科爾隨手帶走了披著紅色外袍的耶穌、科爾房間裡用紅色的筆寫下的句子、紅色的毛衣、紅色的汽球、紅色的指甲、紅色的帳蓬等等在陰暗的環境中更顯得一絲熱情的恐怖。除了紅色,影片很少出現其他鮮豔的顏色的物品,若說紅色是一種熱情或憤怒的表達,那它在影片中的運用就有種樂景襯哀情的意味了。即使沒有這種意義的存在,但一抹紅的運用,確實可以給人留下異常深刻的印象。在科爾第一次嘗試幫助的那個被毒死的女孩的喪禮的時候,她繼母身著一身紅穿梭於一堆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群當中,一種怪異的氣氛油然而生,也許這就是顏色運用得很好的效果。

印象很深刻的是,每當科爾有怪異的舉動的時候,他總是會問他的媽媽,是否覺得他很壞,是否在生他氣,是否相信他,而他的媽媽,無論無何,她總會說:“看著我。”然後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他,給出他想要的確定答案。

其實,可以看出,他的媽媽並沒有真正的相信他,但是,因為他是她的兒子,所以無論怎麼樣,她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或許就是她這麼的努力著,科爾才想努力維持一個所謂正常孩子的形象。她愛他,以一個偉大的母親的形象,無條件的相信他。他也愛他,隱藏著他極度的恐懼,用一個健康活潑的兒子形象。當影片的結尾,母子倆在車上,科爾向媽媽吐露了自己的祕密,用外婆的例子讓媽媽真正的相信了他。媽媽的淚水一個是因為科爾告訴她的話,一個則是因為她終於可以由裡到外真正地相信自己的兒子。

“他們無處不在,就像正常人一樣到處行走,他們彼此看不到對方,只能看到他們想看到的東西。”第一次看電影的時候,看到的是科爾的恐懼,第二次看的時候,看到就不是單單只是恐懼了。或許這是M.奈特.馬沙蘭想表達的其中一個點。不止是鬼魂,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怎麼能夠幫我?”這句話可以說是整部影片的轉折,因為這句話意味著科爾開始相信馬爾科姆,也是因為這句話,馬爾科姆開始嘗試相信科爾。從這裡開始,治癒開始雙向行使,一邊走向科爾,一邊走向馬爾科姆。馬爾科姆開始為相信科爾而尋求證據,並在找到證據後引導科爾走出恐懼,而科爾也告訴了馬爾科姆可以在他妻子耳邊講話的辦法,從而讓他自己發現自己已非人類的事實,讓他自己得到了釋懷與救贖。

也許,影片最終想表達的就是“相信”這一理念。我們總是用懷疑的態度在生活著,對人、對事,把真空的內心用層層懷疑包裹起來,不敢也不願相信別人。通過這部影片,重新讓人與人的關係迴歸到最純粹,媽媽相信孩子,丈夫相信妻子,病人相信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