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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巨匠之齊白石觀後感3篇

《百年巨匠》是中央電視臺有史以來第一部大規模、全方位拍攝製作的關於近代藝術大師、畫壇巨匠的大型人物傳記系列紀錄片。下面小編給大家收集整理的是《百年巨匠——齊白石》的觀後感,歡迎閱讀!

百年巨匠之齊白石觀後感3篇

  《百年巨匠——齊白石》觀後感1

該紀錄片從“木匠到畫匠,畫匠到畫家,畫家到巨匠”這三個時間段介紹了齊白石的一生。兒時的生活片段,中年時期的“五出五歸”,遊歷天下,對大自然的切身體驗,讓他的作品更顯淳樸天真,更有動感,更具生命力,起起落落的人生經歷也造就了他晚年的輝煌。

紀錄片中介紹他的生平的同時也展現了他早年的雕刻作品以及各時期的繪畫作品,他不循規蹈矩,在臨摹前人作品的同時加以創新,創立自己的風格流派,在不求似中的似,得其神韻。此外,從他的人生經歷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伯樂的重要,知音的可貴,胡沁園、陳師曾和徐悲鴻等人對他的幫助,成就了巨匠齊白石,給中國繪畫歷史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齊白石的一生,讓我們看到了自律,自強的強大生命力,也讓我們看到了生命的無限可能。只要肯下功夫,不放棄,就會有所成就。

記得之前在課上有討論過繪畫是否會隨著現代攝影技術的發展的衰落,在看了齊白石的繪畫作品後,更加肯定了我的答案,不可能!繪畫作品所呈現的似非似的神韻,以及每一筆的生命力,攝影作品永遠也無法取代。且自己最近在學習刀畫,每完成一幅作品的幸福感與成就感,遠遠超過完成一幅攝影作品,這也許就是繪畫作品的魅力所在!

  《百年巨匠——齊白石》觀後感2

昨天晚上,中央電視臺播《百年巨匠——齊白石》,驀然想起曾見過他的一方印章“苦白”。從木匠到畫匠、從畫匠到畫家、從畫家到巨匠,在其人生每個階段,都有近乎傳奇的情節和故事,而苦難則是其生命的底色。我以為,用“苦白”兩個字足以概括其人生。

齊白石一生苦日子多,好日子少。年少時學木匠,做的是苦力活;40歲時出門遠遊,“五出無歸”皆為謀稻粱;55歲時避難到北京,此後一直客居異鄉,以賣畫刻印養活全家。在他寄居北京的晚年,長孫秉靈、至交陳師曾、母親周夫人、父親齊貰政、門人瑞光、六子良年、妻子陳春君、繼室胡寶珠、女兒良歡先後去世,傷心事接踵而至。《白石老人自述》一書裡寫到這些事,“眼睛都要哭瞎了”“真覺得活著也無甚興趣”“多麼痛心”“淚哭欲幹,心摧欲碎”“去哭了他一場”“怎不叫我灑盡老淚”“衰年傷心”之類的話,透露著老人灰暗慘痛的暮年心境。他70歲時畫了一幅《息肩圖》,題詩道:“眼看朋儕歸去拳,那曾把去一文錢。先生自笑年七十,挑盡銅山應息肩。”可是畫了此圖,並沒能讓他從此息肩。自述裡說:“我勞累了一生,靠著雙手,糊上了嘴,看來,我是要勞累到死的啦!”

白石58歲時,一個扇面賣銀幣兩元,比同時一般畫家的價碼便宜一半,仍然乏人問津。有一次,白石到一個大官家去應酬,滿座都是闊人,他們見他衣服穿得平常,又無熟友周旋,誰都不來理睬他。可誰又能想到,在他離開半世紀後的2012年,竟有這樣的訊息:齊白石超越畢加索成為世界上“最貴畫家”。

白石天資聰穎過人,備嘗人世艱辛,可是一切苦難都沒有打倒他,反而化為他不斷在藝術上進取的動力和養料。雖則他的內心是苦澀的,但他的作品卻清新雅緻,以獨創的、鮮明的齊派風格而享譽世界。歐陽修在《梅聖俞詩集序》中說:“非詩之能窮人,殆窮者而後工也。”書畫之道亦然。正如他自謂“苦白”,是“苦”——生活的苦寒、創作的苦惱、精神的苦悶,最終成就了“白”。

回看百年中國美術史,不單齊白石苦,徐悲鴻、黃賓虹、張大千、林風眠、傅抱石、李苦禪這些大師哪個不苦?青年徐悲鴻曾落魄到差點跳進黃浦江,生前寂寞的黃賓虹在彌留之際慨嘆“我的作品要過50年才有人能看得懂”,看似瀟灑風光的張大千漂泊四海卻是出於無奈,性格孤傲的林風眠在“文革”中曾以“日本特務”罪名被關押四年半,傅抱石的人生磨難雖少但他為藝術求索而嘔心瀝血,李苦禪年輕時曾拉人力車、借住廟宇過活……日本學者廚川白村認為“藝術乃苦悶的象徵”,晚年吳冠中提出“讓苦難來養藝術家”,苦禪老人也曾說:“養尊處優,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享福,但對於藝術家來說未必是好事。”他們的話表述不同,核心意旨卻是一致的。

再看看當今書畫界,一些人頭頂各種頭銜,單位領工資,家裡賣字畫,坐著名車,住著豪宅,腦滿腸肥,志得意滿,在物質生活上處於最富階層,在藝術成就上也通過各種手段炒作成“大師”。他們沒有衣食之憂,沒有精神之苦,他們的作品雖然賣得貴,但看不到真性情和大境界。

所幸,時間是公平的。大浪淘沙,水落石出,真正的大師會超越苦難,終會被後人和歷史記住。譬如,苦白。

  《百年巨匠——齊白石》觀後感3

齊白石先生是享譽中外的國畫大師,他在山水、花鳥、人物、金石篆刻、詩文、書法諸多領域都有獨到的建樹,被譽為“百年難現”的全能藝術家。他同時是一個非常幽默風趣的人,其逸聞趣事廣為流傳,成為他傑出人生的另一道奇異風景。

拒絕新居

齊白石初來北京時,租住在法源寺,靠刻印、賣畫維持生計。他的潤格並不高,比一般北京畫家還要低一些,二尺的扇面只收二元,生活很是窘迫。自1922年陳師曾帶了他幾幅畫去日本賣了大價(花卉一幅100元,山水一幅250元)以後,潤格有了提高,收入漸豐。手上有了點錢,1926年便買了個院子,一住就是三十年。

到晚年,他已是世界公認的中國畫大師,各國有頭有臉的人來京,往往都要登門拜訪。考慮到他這個住處過於簡陋,政府特別給他撥了另一所大宅。周總理親自審視陳設,親自去迎接老人移住新居。不料老人情緒波動很大,天天鬧著要回舊居。沒有辦法,周總理只好又親自送他老人家回老院子居住。

有所不為

齊白石一生以賣畫賣印過活,別無經濟來源。在他客廳裡,長期掛著1920年寫的一張告白:“賣畫不論交情,君子有恥,請照潤格出錢。”同年還貼出一張告白:“花卉加蟲鳥,每一隻加10元,藤蘿加蜜蜂,每隻加20元。減價者,虧人利己,餘不樂見。”

對他這種不講情面、斤斤計較的做法,有許多朋友不理解,以為慳吝。他只有寫首詩貼出來,表達隱衷:“草間一粥尚經營,刻畫論錢為惜生。安得化身千萬億,家家堂上掛丹青。”到後來,他的聲名鵲起,海內慕先生書畫篆刻,三教九流的人都來求畫,當然也不乏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附庸風雅,頤指氣使,要你聽從擺佈。面對這種情況,他既不趨炎附勢,也不隨波逐流、粗製濫造,又貼出一紙告白:作畫不為者:像不畫,工細不畫,著色不畫,非其人不畫,促迫不畫。刻印不為者:水晶、玉石、牙骨不刻,字小不刻。印語俗不刻,不合用印之人不刻,石醜不刻,偶然戲索者不刻。隨後他又明告“餘不求人介紹”,堵了中介從中漁利的路。他的這些“不”裡,足見他人格的高尚、骨氣的剛正和對藝術尊嚴和藝術自由的尊崇。

1937年,北平淪陷。日偽為了籠絡齊白石先生,以京華美術專科學校校長的頭銜相誘。他毅然貼出告白:“齊白石已於三日前死去矣。”為免不時騷擾,又在大門上貼出一張告白:“畫不賣與官家,竊恐不祥,中外長官要買白石之畫,用代表人可矣,不必親駕到門。從來官不入民家,官入民家,主人不利。”不是不賣畫,而是明言拒絕和日偽人員打交道。

十兩銀子一隻蝦

齊白石畫蝦,雖寥寥數筆,卻生動傳神,躍然紙上,令觀者叫絕。

因此,齊白石畫蝦,特出一告示:“白石畫蝦,十兩一隻。”懂藝術的人都說:“潤格不高,值!值!”求畫者多不討價還價,交錢取畫,各有所得。這一天,偏有一個光頭猴腮的乖巧主顧,拿了35兩銀子去向齊白石購畫,心想,這老頭兒必畫四隻,豈不賺他半隻?心中得意洋洋敲開了齊家大門。齊白石看了,微微一笑,欣然收下銀子,要他次日取畫。第二天,光頭主顧來到齊家,開啟畫卷一看,畫面上只有三隻小蝦米,蝦不大,卻也活蹦歡跳神氣活現。

光頭心想,我那五兩銀子不能白給,望著齊白石正要發作,齊白石指指畫,讓他再細細看看。光頭眨眨小三角眼睛看清了,在兩株水草之間露出一隻蝦尾巴,那蝦頭正扎進水中覓食呢!光頭主顧自無話說,嘿嘿笑笑,抱著畫走了。真可謂:白石賣蝦,言不二價。